演武场萧齐和宗铭打架已经过了一下午,萧卓晚上吃饭的时候见这二人还是有硝烟气息也不多说默默吃饭,直到这二位过分的开始语言嘲讽,桌子下面动手动脚的,萧卓气得将筷子直接拍在桌子上眼睛一立看向桌面上两个男人。
“还吃不吃了?”
瞬间桌子上再无争端,两个人开始默默扒饭。
站在门口的萧木和管百对视一眼抿着嘴角谁也不敢笑,但是那表情却是说明了一切。
夜里萧卓将京中传信的内容与萧齐说了,萧齐思索片刻叫了萧木过来并且点了两队人马。
“这些人你带着,那拓城不简单,当年季哥也是费了些功夫才查出那些贪官的,并且季哥说应该还有些隐藏的比较深的还没有挖出来,尤其那抚台张虎据说当年他本是拓城一落魄户,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发了家然后先是捐了个拓城县官,后来用了些年头现如今已经是拓城那边的抚台了。据说这个人为人十分圆滑在地方上很能说上话。”
“季哥当年用了什么法子去查这个案子?”
“据说是季哥和几个得力的手下在拓城那边乔装潜伏了许久才查出来的。”
这个萧卓还是有些疑惑,说是潜伏了许久,但是萧卓还是觉得这其中有诈,一是这抓住的官员中大多是些小官,而真正的朝廷中能叫的上名号的也就一人,最后也不是在处斩的时候死的,而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狱中,但是当年前方战事吃紧季哥不可能追回粮草后再继续耽搁下去也就将此事回禀爷爷,爷爷上报给了皇上谁成想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能够贪墨了粮草还被压下来的定是朝中的重臣,再有据说当年的案子赈灾款项才是大头,这贪墨粮草的是一小吏,平日里风评甚好,谁知这一动便是惊天动地的,萧卓思前想后心中隐隐有一猜想。
“当年那小吏贪了粮草是怎么找回来的?”
“据说是藏在了拓城东北面十数里处的山林中,找到的时候分文未动,季哥猜测可能是风声太紧他还未来的及出手。”
“不对,这事可能不简单,那小吏往日风评甚好,我记得有一文书中说那小吏本是当地一孤儿吃着百家饭长大,后在乡亲们的支持下考取功名本是要去仑州上任,但后来他自己请求到拓城上任,据说他行刑那天当地的许多百姓都自发送行万人空巷只为一人。”
“是的,当初季哥追回粮草便无暇顾及其他都是下面的官员处理的,得知这百姓万人空巷为他请命、送行季哥连忙命人前去阻止行刑,可是到了法场未到行刑世间那小吏便早已身首异处多时。”
“这事情中有蹊跷,有没有这种可能,这小吏觉察到了什么,然后想借着贪墨粮草引得咱们驻守北方的军队去彻查此事,也不对,那人若是有所觉察为什么不在被抓的时候跟季哥坦言?”
“那人被抓之时重伤昏迷了。”
“这就对了,很有可能就是他觉察到了什么,有可能是另一件惊天大案,然后他知道自己人微官轻无法上告到朝廷,只能用这种办法去吸引军方注意,然后让军方的人去查这案子,但是不曾想那背后之人暗下杀手,在抓捕过程中将他打的重伤昏迷,最后他的秘密也就跟着他的尸体一同被掩埋了。”
萧齐思索片刻觉得这个答案有理,但是那人已经死了怎么能知道背后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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