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人送走,门一关,知浅就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不一会儿绒桃也探着脑袋进来。
“姑娘,姑爷这跟前,连个侍候的丫鬟都没有。”
知道小丫鬟怕他,知浅笑:“不改口,不怕他听见?”
绒桃吐了吐舌头,忙道:“知道了,夫人。”
不过什么叫连个侍候的丫鬟都没有?知浅略略思索,问:“院子里有丫鬟么?”
“只有个还没奴婢大的洒扫丫鬟,说是也不贴身侍候。”
知浅脸还是烧得不行,摆了摆手:“行了,院子里的事情明日再说。”想想晚上,都觉得跟渡劫一般。
刚入夜,陈恭便回到新房,知浅刚刚用了些吃食在漱口,看到他差点把水咽到肚子里。急忙将水吐出来后,问:“这么早?”
陈恭用软巾擦手:“夜了,哪里早?”
知浅还没来得及给绒桃使眼色,陈恭先开口:“退下罢。”
这,小丫鬟左看右看,知浅也没说话,就退了下去,门也关得严实。
知浅想了想,决定先出声:“热不热,我让人备了水,去耳房洗一洗?”
“好。”
知浅这一天都在想如何跟陈恭相处,入夜自然有做个好妻子的自觉,吩咐下人送水,陈恭想了想,同知浅说道:“还是该有两个粗使婆子。”先前他饮食起居都是洪鑫他们打点,如今知浅一来,内院的小厮都该赶出去,此事是他疏忽。
“在家里,我院子里的婆子,年纪也大,娘放她回乡了,又寻了新的还没送过来。”
陈恭点头,魏氏怎会不给知浅安排这些,不过他也要再添些奴仆:“粗使的我来找,岳母给你挑的,应是专门来照顾你。”调养身子,早点给他生个娃娃才是正经事。
这句自然不说,可那眼神已经在知浅身上逡巡了几遭。
知浅忍住羞意,强迫自己抬头,可面上的红晕早就出卖了她,咬牙推着陈恭去耳房:“快去!”
陈恭比她还着急,把人推进去后,知浅坐在桌旁吃茶,一盏茶的时间,他从耳房出来,还说了句:“得有人擦背才好。”
知浅只当做没听到。
“交杯酒。”
红烛烧得摇曳,知浅坐在床沿旁,瞳孔内微微晃动的烛光看得陈恭心神难定,一杯酒饮罢,知浅整个人都烧灼起来,陈恭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陈夫人。”
洞房花烛夜,知浅迷迷糊糊由着陈恭摆弄,听着自己口中的娇吟面红耳赤,想咬牙却被人吻住强迫着哼出声来,这大约是个体力活,她心里想,可身上人折腾了大半夜都不见疲累。
到最后知浅又瘫又累,恼火得很,在陈恭背上狠狠挠了一下。结果身子都被翻了个过,那人抓住她手腕折腾。
“明晚,明晚又不是不行...”
“夫君——”
“相公——”
“陈恭!”
眼角的湿意快兜不住,要变成泪珠子落下来,这人才闷哼一声,啄吻着她后身,笑:“真是个娇娇,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知浅懒得同他辩驳,陈恭取来软帕给二人擦身,弄干净之后再看,小姑娘已经睡熟,累狠了鼻息都重,娇憨得很。
一家人可不能只有他们两个,陈恭心想,俯身亲了亲她面颊,可得再加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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