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佛堂内,数人趴在桌上,燃着烛灯抄写!
突然,一女子将笔摔在地上,满是不耐烦!
“累死本公主了,不抄了!”七公主言潇气的恨不得将身前的经书都撕了去!
“七姐姐,你还是抄吧,三日后父皇要亲查的,这经书这么多,若不快点抄,三天定是抄不完的!”言璟瑢俯下身,帮她把笔捡起来!
言潇看着这满桌的笔墨纸张,不免一肚子气:“韩明霜,那个韩明霜就是个祸害!若不是她我们都不会被父皇责罚!”
言潇吵闹着,她就不明白了,她们在座的,谁不是身份尊贵,以前争闹,哪怕是伤着了也没见如今这么严重的后果!
为何她刚来第一日,她受了伤,他们尚书房学礼的所有人都要跟着受罚!
“七姐姐说的对,父皇平日里最疼我们,今日就为了她一个人,害我们所有人在这里抄经书!”八公主言沁听着这话终于有人说了出来,瞬间也是不愿意忍受下去!
“明明是她韩明霜动手在先,我看赏她二十个巴掌尽是轻的!”言嘉清抄着经文,手酸痛的简直要断了一样!
这才抄了一下午,若要抄三天不停歇,她们的手岂不是真的要断了!
“本王觉得,这件事怪不得韩明霜,分明是杜静柔先出言不逊,无论是昨晚庙会还是今天中午之事,不都是她先挑事的吗!”言璟瑢开口为她说着话,他也没觉得韩明霜有什么不好!追根究底挑事的也不是她!
“言璟瑢,你现在也是被无辜连累的,你怎么能帮她说话!”言潇看着言璟瑢,真想不到他们现在恨韩明霜都来不及言璟瑢竟然还帮她说话!
言璟瑢闻言,看着言潇那凶巴巴的模样,不禁低下头,小声嘟囔着:“本来就是!”
“你给我再说一遍!”言潇站起来指着他,言璟瑢吓得不再多说什么!
言潇是静宜贵妃是女儿,静宜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言潇自然也是公主里最得宠的,这么多年来,谁也不敢跟她争吵什么!
“算了算了,七公主,这也不是十三殿下的错,不要与自己人置气!”曹淑婉走过来,将言潇指着言璟瑢的手轻按下,言璟瑢坐在位置上,撅着嘴,还是不服气,但仍就老实抄起来!
“她就是个灾星,宫外的传闻果然没错,不仅嚣张跋扈还没有规矩,从前在宫外欺辱官家子女,如今刚入宫就欺惹到我们头上,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言潇咒骂着,眼神里尽然都是杀气!
从小到大,她们何时受过这样的责罚,分明这件事和她们无关,凭什么要罚他们!
“人家凭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十二殿下言璟珣冷笑着反问,只觉得言潇这话也实在不自量力!
“本公主是父皇的女儿,她就是一个臣子的女儿,按规矩,她就该跟本公主行礼问安,处处让着本公主!”言潇不服气,她长这么大,都是被人捧着,谁敢说她一个不字,偏她一来,她们都要受到责罚,为她的受伤付出代价,凭什么,这不公平!
“丞相爷是父皇最器重之人,大将军杨家对父皇有恩,两家还是亲家,唯有一女,论娇贵,她可不逊于你!”言璟珣轻言淡语的说着事实,瞬间怼得言潇无话可说!
言潇看着言璟珣,攥着拳头,实在气恨。
“我不管,今日这佛经谁爱抄谁抄,本公主才不会因为她一个废物抄断了手!”言潇将笔扔在地上,佛经尽数往地上扔去,那桌上的笔墨染污了斜前方男子的衣衫!
“言潇你有病吧!”十一殿下言璟珂看着她发疯,不顾一切的扔东西,真是有辱皇室颜面!
言潇不可思议的看着言璟珂,他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堂堂七公主有病:“言璟珂你敢再说一遍!”
“你有病,再说一遍怎么了!亏得你是公主,如今与宫外泼妇何异?”言璟珂如她所愿,话语间颇有不满!
“你敢说我是泼妇!”言潇走到言璟珂身边,一双眸子带着可怕的杀气,言璟珂看她如此不理智,简直还不如个泼妇:“你自己做的出来的事还怕别人说吗!”
“你……”言潇伸手就要打下去,言璟珂站着不动,言潇的手悬在空中,到底是没敢打下去!
“好了好了,公主别气了,免得再惊动了皇上!十一殿下也消消气,七公主也不是故意的!”曹淑婉走过来,将言潇高抬想要打下去的手拉下来,两边相劝着!
言潇转身坐回自己位置,言璟珂也才坐下息事宁人!
“你与她斗气岂不是自找不痛快!”言璟珣淡声道,一直认真抄写着佛经,即便刚才差点打起来,他都没抬头看一眼!
“……”言璟珂此刻不想说话,俨然一肚子火!
言潇坐回原位,看着这桌子上厚厚的纸张和密密麻麻的字,就不愿意再写下去!
她回头,看着后面那个一声不吭,只顾着抄写的女孩,刹那站起来,一手将桌子上的空纸和佛书拿到那女子面前!
“三天后,把本公主的给抄完!”言潇说着便手中的东西全部放在她桌子上!
女孩看着这一桌子的纸页,不禁委屈:“七姐姐,太多了,我抄不完!”九公主言汐小声说着,似乎在求她!
言潇看着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过后,引得众人注目,言汐捂着脸,不敢说一句不是!
“抄不完的话你母妃就等着病死吧,本公主这就去告诉太医院,不许给你母妃用药!”言潇威胁着,什么时候也轮不到这个小贱人来违逆她的话!
“不要,七姐姐,汐儿的母妃病的很重,没有药的话母妃撑不了多久的!七姐姐,求求你开开恩!”言汐拉着言潇的衣袖,穆然跪在地上,卑微的恳求……
“太过分了!”言璟瑢看着言潇此时的做法,心里也觉得实在过了火!
言潇退后一步,挣开言汐的手,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觉得面前跪着的,根本不是她的皇妹,而是一个贱奴:“有种你别抄啊,言汐,你不是有种吗,我这就让人去太医院!银杏!”言潇说着,便喊上身边的奴婢,银杏立即俯身:“是,公主!”
音落,银杏转身就要去往太医院,不过就是一个不受宠又快要病死的小小贵人的女儿,何以能与七公主相比!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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