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拓跋念儿不从,什么明月妹妹好不容易来一次大温,怎能如此无趣,独自一人住在宫中,就拉着明月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拓跋念儿安慰道:“明月妹妹莫慌,母后要帮你找医师定会找到的。开心点,啊”着还捏捏明月的脸蛋,扯出一个笑容来。
明月深知这事急不来,人家要吊着你,你也没办法,毕竟解药握在人家手里不是。
明月笑了笑,“没事。”
南宫明月来大温已经一个半月了,也不知道西祁那边怎么样了。
……
南宫商在国师那得到消息,南宫明月去了大温。
这是个机会,可以用来扳倒秦渝的机会。
然后,南宫商在金銮宝殿上就以秦渝私通大温,掳走公主为由弹劾秦渝。
还上次公主在静召寺遇到的刺杀也只是一场阴谋,秦风为救公主身受重伤只是为了博取公主的同情,从而窃取西祁机密。
拓跋公主在西祁受伤也是为了让大温拥有光明正大讨伐西祁的理由。
而且公主被掳之前,只和秦风见过面。
秦渝当然不会因为此事而束手就擒,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宫商找来一个证人,那个人是西祁安插在大温的暗线联络人。
那人,正是秦渝大人让他找人暗杀明月公主,以希冀着秦公子英雄救美,捕获公主的芳心,而且弓箭上没有喂毒,就是怕伤了秦公子和拓跋公主。
丞相梁万里站在秦渝这边,因为他相信秦渝的为人。
几个人出生入死跟着皇上打江山,忠心耿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犯错。
秦风带着明月给他的那张纸条,进殿解救了自己的父亲。
皇上这一切只是南宫商的个人推测,没有证据不能定尚书的罪。
那个暗线以诬告朝廷命官的罪行处死。
……
又是好几日过去了,这日余文敏让拓拔念儿自行回宫,单独留下了南宫明月要商量一下病饶情况,才能用药救人。
明月跪在了余文敏面前:“如今草民已经孤身来到王宫,希望太后记得自己过的话,赐药给草民。”
“过的话?哀家什么时候过你孤身前来便会赐药给你了?”余文敏显得有些惊讶。
“太后,明人不暗话。
既然是让我来救自己的父皇,写信人必然知道父皇身体抱恙,不是一般的操劳所致,定是中毒。
既然是让草民孤身前往,必是个人恩怨,无法涉及国事。
来大温国,没有清具体地点,那必然是皇城,只有皇权所在之处才称得上是大温国三字。
能在西祁皇宫给草民传信,在大温国定是手眼通。拓拔公主不会,拓拔皇子与我西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不会如此做法。
只有太后您曾是我西祁的郡主,姐姐是我西祁的皇后,一些恩恩怨怨才会让您找到我,来大温。”
明月看了一眼余文敏,继续道:“而且明月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让明月前来,西祁也会投鼠忌器,太后如此明显的做法,明月怎会不知。只是希望太后能赐药救人,明月愿效犬马之劳,以报大恩。”
余文敏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明月,听着她的一番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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