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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害怕,不住地在心里抱怨自己倒霉至极,咱明白人不说糊涂话,我不就是为了满足下好奇心和求知欲嘛,这是个求学者的好态度、好习惯,有错吗!想我蒋其渊从小到大虽然小缺点不断,但也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反而没少捐款赠物、积德行善,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我越想越想不通,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和委屈,都忘记了饥饿,直到肚子又是大大地咕噜一声把我提醒。

“叫什么叫!别烦!”我瘫坐在床上,冲着这个不争气却又无辜至极的肠胃发着火。话一出口我又后悔了,连忙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叽里咕噜乱叫、激烈表达抗议的胃安慰它一下。

我就这么瘫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度秒如年,只能听着阵阵阴风对着泛黄窗纸呼吸起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把盖着脚的毯子掀起,这轻轻薄薄的毯子对我骨折了的左足来说,也是不堪重负。

我尽量不动,可是因为寒冷而抑制不住地颤栗,这细微的抖动都让我的左腿自膝盖以下痛得“更上一层楼”,直到痛得无以复加,终于,在饥寒交迫之中,我迷迷糊糊、昏昏欲睡。我抓住最后一丝困意,用力地许愿,但求能做个拥有奶油蛋糕和火鸡大餐的卖火柴小女孩同款美梦。尽管她的结局太过凄惨,实在不吉利,可我也顾不上这些虚无缥缈了。

我才刚刚进入梦乡,就被外面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三两说话声给拽了出来。突然,门开了,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祖孙二人。

“啊,阿翁,他醒了!”

“是啊,我看到了,他可真是命大,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以为他活不过来了呢。”

看来,这二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多谢二位搭救,救命之恩,鄙人蒋伋愿当牛做马来报!”我咬着牙,忍住疼痛,半起身,行了个拱手礼。

“公子不必客气,快躺下吧,你伤得这么重,要好好休息,千万别乱动!”

听完此话,我这口气一下子就泄了,噗通一声躺到床上,继续说道:“还未请教恩公大名、姑娘芳名。”

“我哪有什么芳名啊,就叫我丫娘吧。这是我阿翁。”被我这么一问,这妙龄女子羞红了脸,躲到那老汉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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