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手下打更狠。
“别打了,哎呀!母亲!哎呀!儿子知道错了!”心里越发要收拾王惠惠。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到了娶亲那天,他喝醉醺醺进新房。婆子将苏母话,叮嘱着苏元良。
“夫人说,少爷切不可意气用事。少夫人岁数小、身子骨还未长开,过几年再圆房。”那婆子板着脸,一字一珠说道。
苏元良这些天憋气,借着酒醉都发泄出来。拿手推婆子,醉醺醺说道:“你是主子还是本公子是!没事给本公子滚远一些!她既然上了本公子花轿,娶进宣平侯府,那她就该知道身为人妻该做什么。”
那婆子被苏元良话吓得脸色苍白,从地上爬起身后,急匆匆往宣平侯老夫人院子赶去,此时苏母正在那孝敬公婆,希望此事还来及。
苏元良耍着酒疯,将一众人等都赶出院子,又将院门房门关死。
“娘子!”苏元良醉气熏熏进新房,来到王惠惠面前。
红色喜气盖头遮掩了王惠惠视线,苏元良满脑子都是想着那些和他鬼混的丫鬟们,还有最后一面画面。以及他尚未蒙面的几个儿子们。他们不被记入族谱,身份得不到承认,甚至连他们是生是死他都不知晓。
他求了母亲、求了叔公、求了大哥、甚至于求了他一直不喜欢几个伯娘。每个人都好像统一口风般,说这似是而非话语。
这一切都是王惠惠的错。
那一年,他十五岁,夫人十一岁周岁都不满。他强要她,那之后她躲在房间里一直哭泣。那个时候她看见他,面上装着很镇定,对他规矩行礼仪,眸子、还有那死死抓着自己衣摆双手,苍白无力。都透露着她害怕他。
回想起这些,苏元良都感觉那些年他真的是混蛋。
直到父亲出征归来,还有爷爷尸骨。他被父亲带到军中,磨练几个月。
每日没有完成训练,父亲拿着鞭子抽打他。每日不仅要训练,还要听夫子授课。父亲每隔两三天会问他功课,还会说一些琐事,让他评判。
回答不好,或者答不出来所以然来。又是一顿皮鞭抽打身上。
三个月后,扒掉他一身衣服,丢一身粗布衣服让他换上。亲自骑上马,将装在麻布包里他,带到三不管地带。
大楚国、大周国和中小国凉凤国交界处,云落城。
丢在郊外乞丐聚集地,丢下一袋银子说道:“看紧他,一个月后本大爷来寻他。缺胳膊少腿了,本大爷拿你们试问。”
这群乞丐里一个年长,走到马前询问道:“这是要公子来体验生活吗?”
这种事情,这里隔三差五会发生。至于被丢过来原因,那可就多了。有仇杀、也有大家小姐被丢过来,找人侮辱。
至于为什么大家都选择这里,因为这里是云落城。这里规矩那就是谁拳头大谁就是城主。
不过,新任城主最近颁发很多政令。敢闹事,那就等着被城主大人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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