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当身后传来一声范海辛的奇怪疑惑声时，张天羽回过身走过去问：“怎么了？”
就见范海辛蹲在那女巫怪物尸体烂肉旁，从一堆黏糊糊的腐肉中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人偶。
范海辛用仅剩的圣水清洗这个玩意，这个人偶才得以露出了真面目。
一个用布料做衣，巴掌大的木头人偶。
范海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盯着手中这个人偶，有些惊讶的道：“这不可能是巫术人偶吧？那我们费尽气力杀的这个怪物，难不成只是女巫的替身。”
张天羽闻言瞅了一眼一旁滚落的脑袋，那是范海辛专门留给他拿去换钱的。
张天羽盯着这个脑袋看了半响，随后沉声说道：“一丝丝邪气都没有了，甚至连死灵的怨气都不含半点，看来有可能我们杀的真的只是一个那个女巫的替身。”
范海辛闻言，气得一把将手中的巫术人偶扔到面前的烂肉堆里！
就见他破口大骂：“真是一个滑头的婊子！看我抓到你之后，亲自把你给送火刑架。”
张天羽捡起范海辛扔掉的巫术人偶，倒是觉得有意思的收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范海辛，不由得想到了什么，出声说道：“火刑架就是你们教廷乱杀无辜的工具？我建议你还是回去复命，不然到时候估计你还未送那个女巫到火刑架，就得先去见撒旦了。”
范海辛闻言先是一怔，随后这个坚毅而又有些消瘦的汉子，满是胡渣的脸露出了微笑来。
他望着张天羽道：“你跟我一样，也很讨厌教廷，我喜欢你这样离经叛道的家伙，虽然你是个异教徒。至于复命？我才不要，我打算跟你搭伙，一起追查到那个女巫。而且……你貌似真的挺厉害的。”
张天羽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直接的回了句：“教廷给你多少，我要其中的七成。”
“你真是信奉神明的信徒？”
“再哔哔一句，就九成了。”
“成交，不过日后我有麻烦你得帮我。”
“那也行，合作也算是朋友了。”
张天羽吹响口哨，唤来了自己的马儿，而范海辛也牵来了他藏在树林中的马匹。
张天羽这时看了一眼那六个还在昏迷中的少女问道：“她们呢，该怎么办？”
“她们是后面村镇的女孩，我给她们松开了绳子，也给她们鼻子涂抹了粪便，马就会很快醒来。”
张天羽听到这儿对于范海辛这个家伙倒也觉得粗中有细，自己多一个帮手也还算可以。
随即张天羽问道：“你打算从哪里找？”
“去德文市吧，我有一位有钱的朋友在那里，而且我想那个女巫极有可能就在德文。”
一听是德文市，张天羽对于这个同伴，倒是多了几分认可。
至少跟他想的是同一个地方，证明有几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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