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渺难堪地抿了抿唇,她要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求靳承寒救自己父亲一命。
她不知所措,迟迟开不了口。
靳承寒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冷声说:“要说快说,不说就滚!”
原本热闹嘈杂的房间里,因为靳承寒着突如其来的火气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尴尬。
这时,一位金色的长发美女赶紧出来打圆场,她从桌子上倒了满满三大杯酒,白的,红的一股脑混了进去。
然后端着托盘笑吟吟地走到沈言渺面前,说:“这位美女,求人办事可是要有诚意的,何必惹得靳总发那么大火呢?”
光是闻着高度数的酒味,沈言渺就觉得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地疼。
靳承寒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叠在一起,一双寒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薄唇微勾,尽是戏谑。
退无可退。
那就不退。
沈言渺盯着盛满酒的杯子看了两秒,然后毫不犹豫地端起一杯,仰头就往嘴里倒。
苦涩的酒精入口,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一杯酒见底,胃里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得疼。
沈言渺只觉得眼前视线有些晃,二话不说继续端起了第二杯酒,仰头连气都不换地猛喝。
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少一些难受。
在座的人几乎被这个纤弱的女孩惊呆了,这种场合全都是烈酒,照这种喝法,是不要命了啊。
靳承寒手里捏着酒杯,目光阴沉地看她给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猩红的酒水沿着细颈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上浅色的衣裙。
朦胧又野性的美。
在座的男人开始有人心猿意马,目光贪婪不加掩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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