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乌云密布,空气中有几分闷热之感,在一处尽是落叶的院子中央坐着一个少年,少年的头上戴着斗笠让人看不清容貌。
少年手中端着一杯茶水,站在一边的阴郁少年手中也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杯茶,桌子上放着一个木檀盒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这四只玄武,分别散落在木檀盒的四个角落了。
而在院子的另一边,一女两男围着炉火,眼睛巴巴的看着炉子里的烤肉,泪水一不小心从嘴里流了出来。
不过相比这个悠哉悠哉喝着茶的两个,和这三个巴巴的盯着烤肉的人,在院子里的另一个人则是惨的可以。
一个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男子的嘴里被塞了一块布,双手被反剪在后面,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眼中带着些许的怒意。
凤清舞轻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笑道:“钱老板的火气很大呀!”
钱宁怒视着凤清舞,发出一声声的呜咽声,剧烈的挣扎着。凤清舞看着钱宁,笑着将头上戴着的斗笠摘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钱宁。
原本还在剧烈的挣扎着的钱宁,一下子就安静了下了,惊悚的看着凤清舞。
凤清舞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站起身,走到了钱宁的面前,用手手中的扇子抬起了他的下巴。钱宁的眼中流露出了几分羞愤之感,怒气冲冲的看着凤清舞,但是这次他学乖了不再出声,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凤清舞。
凤清舞看着他眼中的怒气,笑了,将扇子抽回,“啪”的一下打开,拇指按在了扇炳的机关上。尖锐的银刃,从扇骨中弹出,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格外银亮。
钱宁看着自己面前发着银光的兵刃,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的惊悚,身体微微的颤抖。
凤清舞用手中的兵刃轻轻地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笑道:“钱二爷真是演的一手好戏呀!”
钱宁听见这句话,激烈的呜咽着,眼神中带着怒火和恐惧,眼神仿佛再说“你是在玩我吗?”。
凤清舞看着他的眼神笑了,将兵刃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刚刚还在院子角落中盯着烤肉的小丫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递上的一块手帕。
凤清舞接过了她手中的手帕,细细的擦去了银刃上的血迹,按了一下扇柄上的机关,扇骨上的银刃收了回去。墨星则是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默默地把椅子搬了过来,只放到了她的身后。
凤清舞向后一坐,斜斜地靠在了椅子上,将自己的胳膊随意搭在把手上,用一直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意的将木檀盒中的玄铁令,拿了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蹲在火炉边的两个暗卫也急速地将剩下的烤肉一股脑的塞入了嘴里,拿起放在火炉边上的一块布,随意的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快步的走到了凤清舞的身后,一边走着还顺势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
凤清舞连眼皮子都没有抬,淡淡的说道:“既然,钱二爷想要在我这装疯卖傻,我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不然这样,我说着您听着,就当是听个故事,如何?”
钱宁没有说话低着头,看着自己脚边的青花石板。凤清舞见他没有回音,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玄铁令重新放进了木檀盒中。xiash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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