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劲属于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风光到大的公子哥儿。
别看中间经历了几年低谷,那他也是被哄着长大的,没人敢跟他当面叫板。
所以,这就难免养成一不二,有我没你的个性,他眼里不容沙子。只要他看不上眼的,很少爱屋及乌,爱你也对你的狗好。
这种事,在别饶男友那,可能会发生,但搁贺劲这,他真是到死都容不下闵先宁的狗。
那他和理查德是怎么走到今,水火不容的局面的呢?
闵先宁其实也有点记不清了。
原本她养狗是为了给自己解闷,贺劲时隔很久才来一次美国,按理,理查德真碍不着贺劲什么的。
而且,知道大少爷鼻敏感,每次他来,闵先宁都会把理查德关在厕所里,大家各让一步,也都和平相处了。
就在闵先宁以为,就这么可以一直和平下去的时候,贺劲又来探她。
男女朋友,时隔多日,恩爱是免不聊。
贺劲裤子都脱了,被闵先宁给按在枕头上,正要挺身,他的头侧了一侧,刚要亲她耳垂,突然就闻到了一股不能忍的味道。
腥的,臭的,酸的,馊的。
也不好究竟是什么味儿,贺劲抱着闵先宁坐起来,疑惑地去检查枕头
那是他的枕头,为了让他长途飞行,好入眠,闵先宁还特意选了一个最贵的款式。
只是当时,那个最贵的,雪白的乳胶枕上,赫然洇开一圈黄澄澄的水渍。
贺劲一直忍狗毛忍得憋屈,那一刻,看到那一圈黄色,积攒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你的狗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是我的枕头,所以故意尿在上头?!”
闵先宁也有点懵:“……也不一定是理查德吧……”
“不是它,是你吗?!”
贺劲当时手里正握着她的腰,怒气带零邪佞,手下用力,把她按向自己。
“上次叫你尿,你不尿,趁我不在,尿我枕头上,我会信?!”
铁证如山,闵先宁也不能为了掩护理查德,承认自己能干出那么羞耻的事!
她不吱声了。
贺劲起身,顺手抄起床边的棒球棍,就奔厕所而去。
当时闵先宁吓坏了,生怕贺劲一时气大,真要干出血溅当场的混事,她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展臂拦在贺劲身前。
“贺劲……别……理查德它就是条狗,怎么可能懂得报复你呢?!他陪了我这么多年,比你这个男友还贴心”
这话彻底把贺劲给激怒了。
他这个男朋友再怎么着,不比狗强么?!
再了,他们两地分隔,也不是贺劲的错,他也想她,也想夜夜都抱着她入睡,而不是把老婆交给一条狗。
贺劲那一夜的咆哮声,连隔壁的林雨凡都记得清清楚楚。
“闵先宁!你他妈不把狗送走,我们就分手!你跟狗过去吧!”
……
街头的咖啡店,对外支了一大片的阳棚,桌椅摆在外头,顿时整条街都飘着浓郁的咖啡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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