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本来只是一个游戏宅,别看游戏里呼风唤雨,但本身没什么体力,更别说在买了潜入舱以后锻炼越来越少,肌肉都快萎缩了。
现在他抱着一大串芭蕉走了不少路,一边走还要一边做记号,可算是把前半辈子的运动量都做足了。
“哈。哈。走了这么久,别说是人了,怎么连稍微大点的动物都没见过,这下越加证明这里是被人为准备的地方了。”
喘了两口粗气,苏飞对于这周围是陷阱的想法更加确定了。
也顾不上累,苏飞就这么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不断前进。翻山越岭,走了一整个下午,终于让他见到了一条小路。
这是一条因为长年有人经过而被踩出来的泥土小径,因为周围的野草茂盛但只有那条路是光秃秃的所以很好辨认。
苏飞也不敢就在这里等着,天知道这条路是不是布置刚刚那一切的人留下的,是不是对自己有威胁。
万一对方对他居心不良,那就是等着被抓,到时候大腿上写多少个正字都是别人说了算。
基于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原则,苏飞决定忍住疲惫,赶紧找一个人类聚集地,想办法融入进去,假装成为“当地人”。
至于回家的事,等风险过去了再说,他的“法神梦”还没实现呢!
苏飞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毕竟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看时间,只知道太阳已经快要落下了。
这么长时间的行走也让苏飞再次饥渴了起来字面意义。
正巧,有“簌簌簌”的流水声从不远处传来,想必附近有水源,天也黑了,周围也没有电灯什么的,还是早点准备扎营休息比较好。
想着这些问题,又看着自己脚上已经被磨穿了的芭蕉鞋,苏飞决定就在这附近休息。
首先他循着声音找到了水源,那是一条小河,喝了两口水后,就在周围找了找枯枝枯草,看是否能生个火。
枯草倒是很好找,不过枯枝却怎么也找不到,在没有任何点火工具的当下,苏飞果断放弃了生火的打算。
因为夜晚可能会冷,为了保暖,那些本来找来生火的枯草直接被他团成了超大号的鸟窝。
那一大串芭蕉还没熟,如果生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来这玩意儿的催熟方式应该和香蕉差不多。
毕竟这俩玩意儿就和同母异父的异卵双胞胎兄弟一样。
大家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区别应该不怎么大。
苏飞抱着那一大串芭蕉窝在草窝里,之前包芭蕉的大片叶子则被他当做被子盖在身上。
虽然有些简陋,不过单单休息一晚是足够了。
抱着芭蕉串,躺在草窝里望着星空,疲惫不堪的苏飞在半梦半醒之中数起了月亮。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四个?!”
天空中挂着四个月亮?!
怪异的景象立马让苏飞的睡意消散,接着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因为他过去居住的蓝星只有一个月亮。
“这个时代还有跨星际绑架的绑匪吗?我到底被绑到了哪里啊?真不知道是谁,我就一游戏宅,虽然有点小钱,也不至于绑这么远吧!”
就在苏飞在心里吐槽的时候,一阵嗒嗒嗒的马蹄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马蹄声节奏很乱,显然不只有一两匹马,很可能是一队骑兵或是马车队,不过这个时代居然还依靠马匹作为移动手段这倒有些令人吃惊。
不过想到在这一路上都没有看见过车轮印,反而只有若隐若现的车辙印,苏飞反而有些释然,说不定这是特别乡下的地方呢?
“万一这群人是来捉我的怎么办?”
想到新的可能性,苏飞连忙翻身起床,连芭蕉串都不敢拿,小心翼翼地往草丛躲去。
“&!”
突然,远处传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语言,苏飞根本听不懂,紧接着一阵破空声传来,一支白羽箭落在他脚下不远,整个箭头没入地下,尾羽还在颤抖。
借着月光看着落在面前的箭羽,苏飞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这一箭若是落在了身上可是会要命的!
“别动手,我投降!”
苏飞确信自己这软弱无力的小胳膊小腿儿绝对能够接下下一支箭,只不过是像箭靶那样接下,所以毫不犹豫地投降了。
使用星际通用投降姿势高举双手,苏飞从草丛走了出来,而远处的马蹄声也越来越近。
很快,先前放箭的人便跃入眼帘,最前面的是两名身着皮甲的骑兵,其中一人手持黝黑的长弓,长弓泛着光泽,一看便是不可多得的逸品。
另一名骑兵的手上则是足足两米长的铁枪,还是西方那种中世纪骑士枪,枪身同样是纯金属,沉甸甸的压得身下那匹骏马也慢了弓兵几步。
在他们身后则是一辆载人马车和一长串的载货马车,每一辆马车都由两匹六足骏马并排拖曳。
六、六足?
苏飞忍不住放下双手擦了擦眼睛,因为整个宇宙中的哺乳动物都是四肢动物,这是高中生物必修一的知识点!
“&&!”
看见苏飞双手放下,那两名骑兵顿时高声喝骂,虽然苏飞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听语气,应该是喝骂没毛病。
此时那弓兵弯弓搭箭对准了苏飞,拉弓的双手肌肉虬结,青筋暴起,双眼中也有精芒乍现,刺得苏飞心口生疼,这是心口被瞄准了。
这倒还好,反而那位枪兵手中长枪枪尖凝聚的一团金黄色光芒让苏飞更加心惊!
这什么鬼?我不是被绑架了而是穿越了?或者是神域?
心里对当前的情形不断推测,苏飞嘴上也没有停活,双手再度举高,也不管对方听不听的懂,连连大喊。
“停!停!我没有恶意!”
果然,那两名骑兵听不懂他的话,他们仍然保持住最高的警惕,紧盯着苏飞一动不动,手上的攻势也蓄势待发。
直到那辆载人马车上传出来了一位老人的话,当然,老人说的什么苏飞仍然听不懂。
“。”
老人发声的同时也走下了马车,只见那两名骑兵在那句话后收起了攻势,下马向着老人单手抚胸,躬身行礼。
老人挥手示意,那两位骑兵翻身上马,这一次便没有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只是那二人时刻注意着苏飞的一举一动,大有一旦苏飞举止可疑,便将他万箭穿心的感觉。
苏飞心中仍然不踏实,高举的双手就算变得有些酸涩也不敢放下,这时老人说话了。
“骚连狼,李从辣里来,为何子嗦古颉语?”鲜xi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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