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群严肃道:“熊参将,你可认识堂下这位老妇人?”
熊长生得魁梧,他看了看老妇人,摇头道:“我并不认识此人。”
“我听崔捕头说,有件命案与我有关,不知是怎回事?”
“是。”董群看向老妇人:“老人家,你仔细说说为什么要状告熊参将。你身旁这位,便是你所状告的熊长。”
老妇人结结巴巴道:“五……五年前,我和我儿子……到镇上卖平素打到的猎物。谁知,半路时,偶遇了熊参将。”
“我们母子俩见是达官贵人,便赶紧躲到一旁,可一个不小心把猎物落在了路中间。”她摸了一把眼泪:“我们庄稼人,就靠平素得到的一些东西补贴家里。”
“我儿子见状,便要捡回猎物,但熊参将及其随从已快要到了。我劝我儿子不要去,可我儿子舍不得,便把猎物捡了回去,却让熊参将差点儿惊马。”
“熊参将一怒之下,便活活打死了我儿子。我一个庄稼婆子,哪里敢告状,只能抱着我儿子的尸身回了村子。最近这几日,我天天梦见我儿子。”
“梦里,我儿子满身是血,哭喊着疼。我这个当娘的知道他冤枉,便准备拼了自己这条老命状告熊参将。”
她愤恨的盯着熊长:“熊参将可还记得,五年前你曾一怒之下打死一个庄稼汉?在你们这些贵人的眼里,我们老百姓命如草芥!”
熊长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想起来了!
五年前,他因过失去了晋升的机会。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一对母子,一怒之下打死了儿子。
事后,他也曾想过赔礼道歉,但他害怕失去一切,便将此事压了下来。
没想到,会在五年后事发。
熊长的事引得顾田震怒,下旨彻查此事,若为真直接砍头。
自以为一手安排此事的瑞后,趁此机会准备安排自己的人顶替熊长的位置,一步步的掌握兵权。
顾田察觉到瑞后的谋算,便顾不上收拾熊长,立马寻找合适的人接替熊长的位置,但一时半会没能找到合适的位置。
夫妻俩为了这个位置,分别让自己的人在朝堂上吵闹不休。
以至于,朝堂如那菜市场般。
贺静珊从丝菊那得知,贺定要把她送给魏家的事,顿时怒不可揭:“爹是非要卖了我不可!”
丝菊劝道:“小姐,这是好事。”
“魏家可是国舅家。若小姐能成为魏大少爷的妾室,何愁不能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等小姐为魏大少爷生下儿子,再来筹谋成为正妻。”
“将来太子继位,魏大少爷定会为小姐请诰命的。”
贺静珊双眼一亮:“你说得对!”
她不能嫁给太子,能成为魏家未来的主母也是一样的。
而贺定见贺静珊答应到魏家为妾,便赶忙托人办此事,力求在最短时间内办成此事。
但还不等贺定办成此事,贺家便出了事。
是夜。
一个人偷偷摸摸走着。
她背着一个大包袱,微微弯着腰,时不时的往四周看着,那模样宛如做贼的。
她走的方向,似乎是贺家后门的方向。
走走停停,偶尔躲藏一下。我爱5il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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