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刚告白完还没等到回应,结果告白对象直接吓傻了跑路,把一个完全无关的陌生人丢过来气氛十分尴尬的跟我大眼瞪小眼怎么办?
俄罗斯咸鱼饭团:谢邀现在只想把那个鸵鸟成精的胆小鬼揪出来哔一顿让他再敢逃避
在费奥多尔双脚彻底离开平台的那一瞬间细微到只有管理员号加持过的身体才能听清的机械齿轮咬合声响起。与太宰治一身穿着并不相称的银白轮/盘出现同一时间灰蓝色覆盖了眼前的世界。
目光所及之处稀疏到肉眼难以分辨的烟尘裹挟着爆炸产生的黑色颗粒物悬浮在空中并未跟随着微风游荡。如同被定格的画面,停滞在这一瞬间。
费奥多尔呼吸也为之一顿,紧急修改了账号几处权限被地心引力撕扯的失重感消失,身体彻底僵直在半空中。除了无法随意离开固定的某个点以外并不像其余事物那般彻底受到时间停止的影响。
正常情况而言,g账号无法对同为管理员的彼此造成伤害。但这并不是硬性规定,只需微调几处数据,自己还是能以不完全的形式在“逆行”的时停领域内受到部分干涉。
即便被能力的主人触碰也不会解除此刻正完美充当了防止太宰治坠落的最后一层阻挡。
费奥多尔仰头凝望着立于自己头顶的直升机,注视着俯冲下来同样停驻在半空中的中原中也。他表情有着无法掩盖的惊恐甚至压过了瞳孔深处熊熊燃烧的愤怒,常年不离身的帽子因为焦急被甩落在身后,与领域内万物一同被定格。
费奥多尔叹着气随即被一阵无力感淹没。
看把人家港口afia劳模急的连本体都不要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津岛修治不见了。
就在异能逆行发动之前自行强制断线,如今已经脱离当前世界,不知道正窝在哪个角落画圈圈。
这算是管理员之间的特殊感应,就像社交软件中被标记“特殊提醒”的人一样。津岛修治的一举一动对他而言都分外显眼,如同在黑夜中头顶一盏聚光灯,晃眼想叫人不注意都难。
他的离开并不是意外。
剧本的终幕参考了莱辛巴赫瀑布对决,算是他们给这个融合了柯南副本的世界埋下的彩蛋。
魔人蛊惑了“恢复记忆”的港口afia首领太宰治,双双从燃烧的东京铁塔顶层坠落。
在他们相拥着逃离这个虚假世界的时刻,太宰治却被及时赶到的中原中也唤醒。他利用早已松散开在周身强化过的绷带,千钧一发之际勾住了一根因爆炸断裂的钢铁。
再次被孤寂拥抱的魔人不断下坠,目光交汇时,酒红色瞳孔深处摇曳的微弱火焰熄灭。仅有的光亮消失殆尽,虚无再一次占据这具漂亮的皮囊。他轻阖眼,不再与那双似含悲悯之意的鸢色双眸对视,静待不久后的那一瞬间降临。
景物飞速倒退,呼啸声不绝于耳,直至绚丽鲜红的花朵将他吞没。
明明是很简单的戏码,一切只是上演给他人的表演,所谓的死亡也只是舞台效果。津岛修治确明白,自己无法默然注视着费奥多尔只能怀抱着孤独死去的结局。
他们绝无可能背弃彼此。
高塔之上,费奥多尔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谎言。他不是单纯地背台词,而是把隐藏在内心深处,被层层伪装与污秽包裹着仅有的真实赤/裸裸地剖析。没有任何隐藏,坦然展露在他面前。
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感情,看似炽热的外表下充斥满名为执拗的毒焰。
如同被碾碎的糜烂花朵,汁液滴落在他们腐朽的骸骨之间,汲取着血肉,渴饮着欲望,最终冲破那颗只有彼此相拥时才会跳动的心脏。
他无法理解这份仅对自己绽放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毕竟爱这个字眼,放在他们身上过于滑稽可笑。
所以津岛修治决定将胆小鬼这个词贯彻落实,在一切盖棺定论前落荒而逃。
造成的结果就是,某个俄罗斯人如今正抱着原装首领宰,在半空中怀疑人生。
费奥多尔猛地扣紧双手,被基友明明看过剧本却放他鸽子的行为逼到不愿再压抑情绪。他恶意压迫怀中人并未愈合的伤口,鲜血逐渐渗透衣襟,蔓延至鼻腔的铁锈味逐渐加重,成功逼迫出一声隐忍至极的闷哼声。
原本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温热躯体变得僵硬,随着某位管理员的登出,重新掌控身体主导权的太宰治还未来得及理解现状,便在一个陌生的拥抱中被失重感虏获。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异能力“逆行”。
记忆中,上一秒自己还在首领室安排针对ii的作战计划,场景却瞬间无缝切换至半空中。视野被紧贴眼皮的黑色衣料阻隔,除了味道极淡的洗衣液清香以外,呛鼻的硝烟味反而占据了他大部分嗅觉神经。
敌袭?还是别的什么?
太宰治决定按兵不动,做出反应前至少要了解当前情报。
自己如今的身份过于敏感,但是外界鲜少有人知晓港口afia新任首领的样貌,这次是否是针对他的袭击尚且不能定论。
紧扣在腰间的手臂向上挪动,让并不喜欢同旁人肢体接触的太宰治内心生出反感之意,而紧随其后的痛楚,更是证实了对方对他毫不掩饰的敌意。
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他挣扎着踢开那人,覆盖住左眼的绷带也随着两人距离的拉开被撤下大半,另一端紧紧握在费奥多尔手中。
视线交汇,几乎快凝聚成实体的恶意在两人之间涌动。
“魔人费奥多尔……”太宰治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顾不得胸前伤口的疼痛,伸手扼住身下俄罗斯人的咽喉。
他注意到身上的衣服虽说款式相同,实际上并不是自己成为首领后经常穿着的那件。袖口,衣摆等处重量变轻,藏匿在暗袋里的袖珍手/枪与折叠刀不见踪影,甚至从森鸥外那里继承的红围巾也没有搭在脖颈。
最主要的是,缠绕满躯体的绷带触感跟以往完全不同,甚至连隐秘处也没落下,明显被重新换过。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人将他一身行头尽数置换。
虽说自得到“书”的那天起,太宰治笼罩于心头的浓雾便再也没有散去的时日。为了某个足以让他拼尽一切的目标,他在不间断的自我逼迫下,让所有事都朝向计划中的方向走去,小心翼翼操控着棋盘,从未有过例外。
但是如今变数出现了。
“这里是东京……”
魔人正以不明原理的方式静止在半空,而自己几乎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两人身下是没有任何阻拦的百米高空,坠落后的下场只会是尸骨无存。
太宰治注意身后红白两色的铁塔,自己所在的这侧明显刚经历过几场爆炸,底层几处平台被炸出焦黑的豁口。脚下几百米远扎堆停放着大量警车,围绕着一具血肉模糊连人形都难以分辨的尸体。人群中不止是警视厅的刑警,还有大量公安警察一同出动。
意外的是居然没有任何异能特务科或是军警存在的迹象,甚至连异能者都不见一位。
至少可以确定,官方势力并不确认在此造成骚乱的人员身份,仅仅当做普通的恐袭处理。
这不合常理。
头顶静止不动隶属港口afia的直升机,小矮子那慌张无措的可笑表情,除了自己跟悬停在半空中的魔人,目光所及之处再无任何能自由行动的存在。
可以断定,造成这一切的是时间操作类的领域型异能,必须要触碰到异能者本人才能消除的麻烦类型。但它范围广阔到能将东京全部囊括,如果异能特务科有所记录,危险级别比起涩泽龙彦只高不低。
时间操纵类异能毕竟过于稀有,港口afia内部并没有类似记录,甚至连主世界的太宰治记忆中也没有类似的存在……
如此一来,唯一的突破口只有眼下这位跳塔还不忘拽上他的俄罗斯人。
太宰治手中力道加重,远超自己应有的力量将费奥多尔的颈椎骨挤压得嘎吱作响,几乎下一秒就要在外力压迫下粉碎。他有些讶异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表情未有半分动摇,只是十分隐晦地放轻力度,质问道:“这个时候你应该还在俄罗斯,即便来日本也应该是去横滨,而不是东京。”
“您真是不会看气氛呢,太宰君。”费奥多尔拽紧手中绷带,声音嘶哑地抱怨着。
被扼紧的咽喉并不能阻止他的呼吸,哪怕颈椎断裂头颅分离,管理员号也能立刻重塑身体。只是他并未调低这具身体的痛觉数值,无法避免窒息感与痛楚的侵袭罢了。
“对你没必要吧?”
太宰治流露出的杀意不减,紧盯着对方一脸无惧的五官,不肯遗漏任何可能泄露信息的微表情。可惜的是,费奥多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遗憾,更不介意告知自己的计划内容,以及被强行打断后的不满。
他轻咳两声,缓解咽喉被压迫的不适感,埋怨道:“难得跟恋人一起殉情,彻底被您扰乱了。”
“……”
听闻“殉情”这过于熟悉的字眼从最不可能之人口中吐出,太宰治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某个极为可怕的猜想逐渐成型。
已经很明显了。
这只老鼠所谓的殉情对象毫无疑问是他,至少身体是他。两人紧拥着从东京铁塔上一跃而下的瞬间,不知出了什么差错,导致被占据二十多日的身体终于物归原主。
太宰治自醒来时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最为直观的便是常年侵蚀他的疲倦感消失,肢体比起以往要强健些许。虽说整体还是那副久蹲办公室的孱弱模样,其中蕴含的力量饶是他也颇为心惊。
他有种预感,光凭借这副身体的机能,哪怕遇上肉搏水准再强的敌人也不在话下。
第二点,便是他像被异能加持过的视力。但凡目光所及之处,哪怕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飞虫振翅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这种彻底超脱人类极限的强化,即便是猎犬的手术也绝无可能达到。
商场外大屏幕角落的日期,电影院张贴在门口的时刻安排表,隔着玻璃窗看到某户居民家里的日历,路上行人手机屏幕上的字符……死屋之鼠并没有这个能力彻底更改东京全域的日期,唯一的可能性,指向如今据他意识消失之时已有二十多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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