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个温良夜,跟他说去了南湖山,结果不光王酒儿病了的事瞒着她,还偷偷请了大夫,若她今天不出门,这些便全都要给他糊弄过去了。
她这几日鲜少见到温良夜,经常一整日都说不上一句话,每日晨起他都早早离开,夜里又归来的很晚,白日又说在南湖山上用饭,总之是没有机会见到,尹子染总觉他似乎在避着自己。
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桩事,尹子染愈发气恼,虽是清清楚楚的知晓,温良夜瞒着王酒儿病了这事是为了她,但心中的憋闷还是压抑不住。
是以温良夜进门时,瞧见的便是尹子染怒气冲冲瞪着他的模样。他略有些发怔,但很快便恢复了原样,安排大夫给王酒儿诊脉,“劳烦您跑一趟。”
见他竟直接忽视了自己,尹子染心中的怒火烧的愈发大,几乎咬牙切齿的立在他面前,“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出来一下。”
温良夜仍是温温润润的,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子从容,“夫人稍等片刻。”
尹子染却听得不是滋味,夫人,又是夫人,他每次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时候,便唤她夫人。
她立在院中等着,胸前像堵了一团浊气,但她又不知自己到底在因何烦闷,到底只是因为温良夜和王酒儿瞒了她,还是因为旁的,她猛地怔住了,不知自己到底在在意些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心思,是那天夜里的那个吻,还是因为他那天的质问,关于她会否离开。
等到温良夜真的立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眸光复杂的盯着他,不过人既然叫出来了,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你这几日为何一直躲着我?”
似乎有些吃惊尹子染会问这问题,他沉默了一瞬,面上露出了一个讥诮的笑,“夫人既时时想着合离,那见面与不见面,又有何分别。”
尹子染蹙眉,不知他这话因何而起,“我何时说过要合离了。”
温良夜眉头一皱,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鲜少透出了烦躁,“那日在河畔,你口口声声说愿意合离,只当我没听到么?”
那日河畔,尹子染凝眸思索,才模糊的记了起来,她似乎是与徐阜黎说起过此事,也确实并未想到,温良夜将那话听了去,但她当时的意思,哪里是要合离?
尹子染回神,意识到了重点,“当时只是徐阜黎不想成亲,我才宽慰他,成亲之后真的难过可以选择合离,又未说我要合离。”
“你不想与我合离?”温良夜眉目间的沉郁散了些许。
尹子染拧眉瞧他,觉这人长了颗榆木脑袋。
她先前明明白白说不想合离,他不信,偏捕风捉影了听了这么几句就坚信不疑,怒极反问,“我为何要与你合离?”
她气得急了,一双眸子瞪得又大又圆,朝温良夜剜去,但温良夜见她满面怒容,并不着恼,反而因这信得更深,眉眼舒展开来,压抑着笑,“良夜自是不知,许是我误会了。”
听他语气轻快了几分,尹子染却觉摸不着头脑,这男人怎么回事,情绪像七月的天,说变就变,她还待再问,却见方才诊脉的大夫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的朝她二人走来。
尹子染记起王酒儿还病着,赶紧敛了怒气,问大夫,“可是很严重?”一楼16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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