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什么看得这样专心?”李宏吉从门外走了进来,道,“我都站门外大半了,你都没发觉我。”
李宏喜瞧今日这里是热闹了,金羚来了,卓子来了,李宏吉又来了,一连都来了三个人。
“没看什么。”李宏喜用胳膊把橙汁扫到一旁。
李宏吉在他身边坐下,将手里的拂尘往桌上一搁,道:“义父对你很失望,你是知道的吧?”
李宏喜不语。
“义父找了机会让你当着皇上的面,将皇后一军,你被皇后的几句话堵得不出话,皇后向皇上要你去她宫里,你不去,这次义父求皇上派你每日去皇后的宫里取字,你总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李宏喜脸上冷漠:“知道。”
“就怕你不知道。”李宏吉从衣袖里掏出一瓶药,“你每日去安凤宫,找机会接近皇后的床榻,把这些粉末撒在她的床榻上,不要撒多了,一指甲大就足够了。”
李宏喜一挑眉,拿起了那瓶药,就要揭开瓶塞去闻:“这是什么?”
“心,不要乱闻。”李宏吉制止道,“这药粉沾上了皮肤就会发痒发红,就是最好的太医,也诊断不出是何病因,长期沾上这药粉,皮肤会溃烂红肿,腐肉横生,人会因痛苦而死。”
“皇后一死,他许家还剩一个女儿,据我所知,那女儿不是正室所生,接连死了两个女儿,许家还敢把唯一的女儿送进宫,那真是注定他们许家无后了。”李宏吉着,有些口渴,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橙汁喝。
李宏喜挡住了他的手,问道:“皇后死了,你们就这么有把握能将金贵妃送上皇后的位置?”
李宏吉道:“那是一定,金贵妃登上皇后之位,七皇子就顺应成了太子,皇上百年驾崩后,七皇子登基,呵,痴傻皇儿懂得什么是治国?七皇子自然就成了义父的傀儡,义父将会是坐拥这江山社稷的人,你我二人,到时就权倾朝野,不再为人奴才,而是成为主子中的主子。”
“你让我先喝口水。”李宏吉实在渴到不行,赶开李宏喜抱橙汁的手。
李宏喜抱过橙汁,走到了一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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