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许久，好听的男声响起，“好，谢谢。”被那双希冀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不忍，而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江溪砚蹙紧眉，身体僵硬了片刻，没由来的有些烦闷。他忽然发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自己似乎在一再打破原则。本已想好，不与她过多接触的，而现在自己在做什么。
一碗热气弥漫的粥放在面前，他才轻微的回过神来。
江溪砚盯着她微笑的脸庞，注意到她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温柔，强压下心底的不忍，没有伸手去接过筷子，却是冷淡的开口，“我们谈谈吧，昨天未完的话。”
明眸里的光彩一下子暗了下来，沈洛行收回伸出去的手，坐在他的对面，握在手心的筷子紧了又紧。
对于他，一瞬间态度的改变，有着不解，而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沈洛行看着他脸色冷然的样子，轻轻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以吃过再说吗。”
在这样清晨的微光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旁，他品尝她为他准备的早餐，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一般，哪怕只是安静的不说话，也是她奢望了很久的事情。
只是在他不赞同的目光里，沈洛行只好无奈的改口，“好吧，那就不吃吧。”
“只是，你昨天说的，我恐怕不能答应你。我知道昨天我的态度不太好，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可能你心底特别的反感我，或者是讨厌，因为我当初的手段，让你觉得不齿……”
她承认自己是挺烦人的，也给他带来很多困扰，可是她从没有这样喜欢一个人，是不曾有过的喜欢。
江溪砚打断她的话，“过去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提了。只是谈我们的现在。”
过去她的所作所为，有他经历过，也有道听途说。那些过往，别人的话，都不太好听。
其实，他不太喜欢听她贬低自己，那样无力又可怜，无端的让自己心肠硬不下来。
“离婚吧，我们不合适，你可以过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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