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翻了个白眼,清冷的看着他:“有你可怕么?”
徐胖胖自讨没趣,又滚回阳台和秦开下棋,憋得秦开忍不住偷笑,气的徐胖胖把棋盘推翻。
“不下了,妈拉个比,下个毛的破棋,胖爷不玩了。”
“输不起了吧!”秦开推了推眼镜,笑的更加腼腆。
“咚咚,咚咚咚!”
忽然,敲门声响起,这么晚会是谁呢?
叶然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挺着将军肚,矮胖矮胖的中年人。
那人穿着睡衣,手里拿着紫砂杯,脚下踩着拖鞋,好像没睡醒的样子。
怎么看,那人都像极了家庭煮男。
“请问你找谁?”叶然疑惑道。
那人打量了叶然两眼,目光刻薄,言辞尖酸:“什么我找谁?我是这里的房东!秦开呢?”
听到是房东,叶然赶紧让他进来,这年代最不好惹的,除了丈母娘就是房东,其他统统往后靠。
因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房东迈着八字步,越过叶然走进客厅,颇有些官架子,巡视着属于他的领地。
听见声音,秦开也迎了上来,对这个房东,他也很头疼,特别头疼。
看屋里住了四个人,房东皱了皱眉,显得很不满:“我今天来这儿,有三件事情。”
“第一,这个月的房租快到期了,该交下个月的了。”房东竖起一根手指。
“第二,从今以后,房租每个月涨三百块。”房东竖起两根手指。
“第三,从下个月开始,房租由月付变成季付,再交一个月押金,秦开,你好好准备一下,我过几天来取。”房东竖起了第三根手指。
房东有指点江山的气势,语气也不容质疑,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鱼肉臣民。
秦开眉头紧皱,推了推眼镜:“这个月的房租,不是才交了两个礼拜么,怎么又要交下个月的了?”
“还有你要涨房租,也没提前通知啊,时间这么短,我上哪儿给你拿那么多钱?而且以前都是月付,凭什么现在变成季付,合同上也没写啊!”
房东笑眯眯的,好像奸商:“这个月的房租,你是上半月交的,现在都是下半月了,我来收下个月的房租有错么?”
“再说,你也说要住进来这么多人啊,我涨三百块钱房租,有问题么?”
房东在房中扫视一圈,目光分别落到叶然、徐胖胖和苏雨身上,奸猾如鼠。
“至于季付这个问题嘛,合同也没说不行啊,我是这里的房东,还不能我说了算?要是你们不想住,也可以搬出去,外面有的是人排队。”
顿了顿,房东一锤定音,不容质疑:“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下个礼拜五,我来收房租。”
房东只管发号施令,发完了令,也不顾秦开的感受,便抱着茶杯离开了。
这派作风,典型的包租公嘴脸!
房东走了后,秦开也没心情下棋了,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心情郁结:“房东欺人太甚了,每个月涨房租不说,现在还要极付,每天跟催命鬼似得,我上哪儿找那么多钱。”第二ea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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