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花语柔奔向衣柜,打算多披几件衣服御寒。但打开空空如也的衣柜,花语柔惊呆了,方才赌气,将衣服全扔了,此刻竟没有一件能御寒的衣服,甚是可悲。
魏西施胸有成竹地看着花语柔,似是在告诉花语柔,她别无选择。
花语柔气得将牙齿咬地咯咯作响,冲向魏怀瑾。魏怀瑾当真以为花语柔想开了,便张开双手迎接她。
不料花语柔竟然开始剥他身上的衣物,动作要多粗鲁又多粗鲁。
“木兰,你这是作甚?”魏怀瑾觉得,花语柔此刻活像一个强抢良家妇男,逼良为娼的山贼土匪。
“让我对你投怀送抱,那是不可能的,今日要冻也是你冻死。”她已经剥下他的外衣和中衣,魏怀瑾也不挣扎,任她鱼肉。
在看到魏怀瑾的身体时,花语柔愣住了,她看到了什么?这简直不是正常人的身体,他的每个关节处都有伤疤,而且新伤叠着旧伤,疤痕一层一层,甚是可怕,锁骨处更有一个圆圆的凹陷,她不曾见过谁有这样的伤口,不自觉的伸手去触摸,“这是?”
“蛊虫入体时留下的伤口。”那是母蛊咬开的入口,自然触目惊心,可怕至极。
花语柔捂住嘴,有些惊骇地看着魏怀瑾,“你都经历了些什么?”这些骇人的疤痕,难以想象,他此前受了多大的痛苦,可是他一个久卧病榻之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不似李奕轩那般需要上阵杀敌,怎会留下这么多伤疤,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都过去了,你不必知道。”魏怀瑾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他所承受的,不是她能想象的。他不愿她心中背负着愧疚与他一起生活,只要他爱着她便已经足够。
花语柔的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一道道伤疤,内心的震撼难以言喻,她一直以为他养尊处优,终日有郎中照料,娇弱地如太后房里的兰花,水多了不行,水少了也不行,必须将养得刚刚好。“魏西施,疼吗?”她轻轻地问,这一瞬间,她忘记了与他赌气,忘记了要继续剥他的衣服,开始有些心疼他。
“疼,不过每次我疼到难以忍受,便会去宫里看你一眼,只远远地看你一眼,便又可以重新振作,你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魏怀瑾此刻着上身,在这寒冬腊月,大雪纷飞的日子,他一点都不觉得寒冷,反而全身热烫,开始冒起了汗。他全身紧绷,似是在隐忍着什么。但他的双眼无比恳切,动人心弦。
花语柔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一瞬间心跳乱了节奏,这个男人的眼中只有她。此刻她才发现,魏西施竟然真的这么爱她。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李奕轩了呀,她注定是要负了他的一片痴情了。
魏怀瑾横抱起花语柔,将她放至一旁的大床上,替她盖好了被褥,自己也钻进了被褥,替她取暖,“木兰,我怕是前世欠了你的,今生需以此来偿还。”仿佛命中注定,只那一眼,他便确定了,她是他唯一想要用性命去守护的女子。而且他确实对他对花家有所亏欠。
“我从不信前世来生,过好这一世才最重要。我只求前半生不犹豫,后半生不后悔。”她向来觉得,既然上天给了她当郡主的机会,那她便要好好把握,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不能辜负了这穿越一场。
“嫁我,可后悔?”魏西施抱着背对着他而卧的花语柔,有些卑微地问道。兔兔飞u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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