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帐旧帐,该一起算了,这两世的纠缠,也应该有个了解了。收集好证据的第二日一大早,江舒瑾就拿着所有的证据,带着人马去了太子府。
“怎么,皇婶今日来我这太子府,究竟所谓何事?”
太子府里,太子一脸不屑的朝着江舒瑾问道。
江舒瑾闻言,看了一眼站在太子旁边的纪嫦曦,然后张嘴笑道:“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妃手里有一些东西,想必太子殿下一定十分感兴趣。”
纪嫦曦闻言,有些心虚的看了江舒瑾一眼,然后张嘴说道:“这是太子府,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装神弄鬼!”
江舒瑾闻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朝着身边的双喜使了一个眼色,现如今的她,根本不屑与纪嫦曦说话,但这并不代表着纪嫦曦就可以在她的面前撒野。双喜见状,大步的朝着纪嫦曦走了过去,然后伸手便给了纪嫦曦一个耳光,那耳光打的十分重,以至于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家王妃与太子殿下说话,岂是你这个没名没分出身卑微的侍妾能够插嘴的?”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双喜又张嘴问道。双喜的这一巴掌,彻彻底底的把纪嫦曦给打蒙了,她捂着脸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皇婶未免有些过分了。”倒是一旁的太子忍不住开口说道:“纵使本宫的侍妾有千万个不该,但她好歹也是本宫的侍妾,本宫都舍不得动她,这一个丫鬟,怎么就轻易地打她呢?”
“是啊!”太子的话,给了纪嫦曦底气,她突然跪在地上,哽咽着对太子说道:“纵使嫦曦有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至于落到被一个下人掌掴的境界啊,太子殿下,今日你可一定要为嫦曦做主啊!”
江舒瑾见状,不屑的扬了扬嘴角,然后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你先容本妃问你这侍妾几个问题,看一些东西,然后再决定究竟要不要为她做主吧。”
太子闻言,有些不解的看了江舒瑾一眼,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江舒瑾这样上门来还是第一次,他也实在是有些好奇江舒瑾究竟有什么好说的。
江舒瑾见状,走到纪嫦曦面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纪嫦曦说道:“本妃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纪美人究竟敢不敢说实话?”
“有什么不敢的!”
纪嫦曦一脸坚定的说道,虽然她心中早已害怕的不得了,但她的嘴巴还是十分硬的,江舒瑾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死鸭子嘴硬吧,待会儿,她就要看着纪嫦曦究竟还能不能嘴硬。
“本妃且问你,去年的十一月初五那日,你去就哪里?”
纪嫦曦闻言,心突然“咯噔”一声,瞬间就有些凉了,去年的十一月初五,不就是自己和淮安陷害江舒瑾不成还被丢进妓院去的那一日吗?如今淮安已经离开了京城,江舒瑾如果想要追查这件事情的话,那么所有的就只能她一个人担着啊。
“妾身记不清楚了!”
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记不清楚了?”江舒瑾闻言,一脸高深莫测的朝着她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记不清楚了,那要不要本妃帮你回忆回忆啊?让本妃想想,去年的十一月初五那日,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江舒瑾说着,纪嫦曦开始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的害怕呀,因为她不知道江舒瑾究竟想干些什么,而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怖的,所以她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了起来,结结巴巴
的说道:“那一日,妾身回了一趟娘家,去看望了父亲!”
“真的只是看望父亲而已吗?”江舒瑾低头盯着纪嫦曦,有些咄咄逼人的朝着纪嫦曦问道:“纪小姐确定自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那要不要本妃提醒一下你呢?去年的十一月初五,京城的天香茶楼,淮安郡主,还有隔壁的……”
江舒瑾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她对着纪嫦曦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然后接着说道:“都已经说到这里了,难道纪小姐还想不起来吗,要不要本妃再帮你回忆回忆呢?”
江舒瑾并不打算轻易放过纪嫦曦,因为纪嫦曦的种种行为已经让江舒瑾知道,她就是一个祸害,如果今日不除掉她的话,那么日后必将量成大祸。
“九王妃在说些什么,妾身不清楚。”
虽然纪嫦曦的身子已经忍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她还是嘴硬的不打算承认一切。
“妾身那日不过是回了一趟家而已,妾身实在是不知道九王妃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一日来?”
“如果真的只是回了一趟家,那你在害怕什么,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又何必心虚成这个样子,纪嫦曦,你真的以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吗?本妃给过你机会的,可是你没有珍惜,这一次,本妃不会放过你的,不论纪小姐你愿不愿意承认,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论是天香茶楼隔壁的风月楼还是这京城中的柳澄明柳大状元!”
江舒瑾目光灼灼的盯着纪嫦曦,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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