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撤走的消息连夜传回北新城,刘义却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只是让赵云领了一千人马去追击,便草草了事。
至此,持续了数日之久的北新城之战,终于落下帷幕,冀州军再次损兵折将,四大庭柱之一的高览被俘,八大谋士之一的田丰被俘,四大上将鞠义、吕翔被杀,大戟士精兵土崩瓦解,如此惨重的损失,让袁绍开始抓狂了。
而郭图这个人为了脱罪,开始对田丰下黑手,向袁绍进言道:“主公,此战不利,皆是田元皓所致,若不是他勾结刘义,导致高览将军冒然深入,我军精锐骑兵便不会损失,吕翔、鞠义两位将军也不是惨死,如此罪大恶极,当满门抄斩!”
袁绍正在气头上,正愁没地发泄,当下也不分青红皂白,即刻传令淳于琼捉拿田丰家,在闹市口满门抄斩。
为免幽州军南下,袁绍听从许攸的建议,举荐外逃于并州的吕布为并州刺史,同时派张合带兵五千予以支援。
上党太守张扬与吕布有旧,也顺势起兵支援吕布,因此,吕布在并州可谓势如破竹。
当得知袁绍和吕布互为同盟之后,刘义正式对外宣称,将为死去的幽州百姓讨回公道,诛杀乱贼袁绍,若有从随者,不分男女,不分老少,一律杀之。
讨袁檄文传出,冀州大地陷入一片苦色,数十万百姓惶恐不安,生怕刘义会突然发兵冀州,造成生灵涂炭。
可是消息传出了两个月,直到隆冬之际,刘义仍旧没有进兵,只是让赵云在涿郡训练部族,让袁绍等人摸不着头脑。
当刘义回到蓟县,已经是公元193年11月。
州牧府中,当刘义再次看见吕娥驹之时,不经意之中发现,原本明眸善睐的佳人,眼中却显露出一股戾气,破有点王者的风范。
“娥驹,这些日子苦了你!”
刘义柔和道。
当看见来人是刘义,吕娥驹顿时双眼一闪,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向着刘义施礼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
此时,吕娥驹眼中的戾气又荡然无存,变得柔情似水,和妇人并无差别,刘义不由心中感怀道:看来人不是生都腹黑,而是后环境影响,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只能如此!
刘义执手相看泪眼,良久默默,此时无声胜有声,足足过了很久,刘义这才牵着她的手,向大厅内走去。
张宁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也是一脸梨花带雨,惹得刘义安慰了这个,又要去安慰那个,没办法,英雄难过美人关,好在如今府中就三个女人,不然刘义真的要头大了。
“夫君,妾身有罪,请责罚!”
忽而,吕娥驹向着刘义郑重其事道。
“哦?”
刘义一头雾水的看着吕娥驹,随即笑道:“就算是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为夫又岂会责罚你。”
吕娥驹脸色一红,内心感动无比,回道:“夫君还是听我完,再行定夺!”
当下吕娥驹把这数月发生的事简略的述了一遍,直言自己妄生杀戮,对刘义造成了不好的负面影响,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请刘义责罚。
刘义听完之后,不怒反笑,回道:“娥驹真乃女中豪杰,既然娥驹被人骂是蛮夷也,那为夫也做一次蛮夷也何尝不可!”
“夫君打算如此处置关押的犯人?”
吕娥驹惊问道。
刘义随口回应道:“这些人是吃饱了饭没事干,既然如此,便给他们找事去做,全部送到商鞅哪里去,少不了他们的好果子吃。”
吕娥驹愣了一下,顿时明了,怕是这些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了,商鞅可是名副其实的“酷吏”,凡是被他定义为奴隶,这人也就没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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