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勃勒和阿诺德所住的那个出租屋很小,在一个小院子的二楼,房间不足二十平米。
里面除了两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衣柜之外,剩下的就是脏乱的垃圾。
食品袋和香烟头满地都是,一个玻璃杯中半杯水上面漂浮着厚厚一层油垢还有两只苍蝇。
整个房间最值钱的恐怕就是有一张脏乱的书桌上的那台台式电脑了。
电脑是开着的,上面显示的是红蓝亮色的股线图。
望着这个房间,王旭丝毫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狗窝。
难怪阿诺德身上那么脏呢,原来他住的地方比他身上还要脏。
“说说看吧,那几个混混要找阿诺德做什么?”里面的空气质量很差,除了一股腐败的霉味之外还有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因为忍受不了这种味道,王旭不得不点着一支香烟。
而且床上也很脏,那被单和凉席估计从买回来就从来没有洗过,上面斑斑点点,看起来就很恶心,没有地方可以落座,王旭只能站在门口,抽着香烟说话。
“你真的不知道?”阿勃勒反问。
王旭耸了耸肩。
“阿诺德是个天才操盘手,可以凭借股市的跌幅线路图,精准的预判每一支股的动向。”
“精准的预判?连索罗斯都不敢这么吹牛吧?”王旭耻笑道。
“说错了,是百分之八十,对,百分之八十。”阿勃勒说。
“好吧,我对这个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问你,我的护照是不是真的能办下来?”王旭问。
“当然,我阿勃勒从来没有骗过人。”
“护照?你之前说五天就可以拿到那么多钱还给那些该死的混混,是因为又答应了帮别人办假护照?”阿诺德吃惊的望着阿勃勒说。
这是王旭第一次听到阿诺德说一句完整的话,话音有点像是还处在变声期。
“阿诺德,不这样我能怎么办?不然我们会被饿死的,虽然你能很精准的预判股市,可是我们没有资金,而且你又不愿意给那些人办事,我们连明天的饭在哪里都不知道,房东催我们交房租已经催了一个星期了。”阿勃勒抱怨道。
“可是我只有三次入侵国政府网络的机会,而且这样做是违法的,我们会被抓进监狱关一辈子的。”阿诺德声音拔高了十数个分贝。
“该死的阿诺德,那你自己来想办法,房租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应该被饿死吗?要不是我,恐怕你早就饿死了。”阿勃勒也是愤怒的说。
“阿诺德,我知道,要不是你,可能我早就死了,可是爸爸死的时候告诉我不能做违法的事情。”阿诺德无奈的说。
“别拿你爸爸临死之前那该死的遗言来说事,要不是你爸爸,我们能像今天这样活着吗?要不是因为你的妈妈珍妮阿姨的嘱托,鬼才会管你的死活呢!你每天就只知道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可是一分钱也赚不回来,就算你是天才,难道你就不用吃饭吗?今天我只问你,这件事你到底愿不愿意去做,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阿勃勒就当作从来不认识你,因为你就像一只蛀虫,为了你爸爸那该死的遗言,甘愿做一个被饿死的伪道夫。”
王旭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人争执,也不打断他们。
看来他们之间挤压的矛盾已经很深了,不过王旭此时有点正眼看这个阿勃勒了,其实王旭对黑人的印象是懒惰的。没有想到这个阿勃勒这么守信用,答应阿诺德的母亲要照顾阿诺德,他真的在践行诺言,而且冒死也要保护他。
“最后一次,可以吗?阿勃勒!”阿诺德恳求着说,他妥协了。
这种妥协在王旭看来很没有骨气,当然这跟自己又关系吗?
“身份信息给我,要做到哪一步?”阿诺德几乎瘫软在电脑桌旁的椅子上。
“这是身份信息,最好是让他从一出生那一天起一直到他国中毕业的信息都被记录在他们政府的档案里面。”阿勃勒将王旭给他的那张纸条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门口。
“王先生,让你见笑了。”阿勃勒表示歉意的说。
“只要能把事情办好就行,其他的我并不关心,不过我想问一句,既然他股市上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找一份金融操盘手的工作,这样你们就不用为生计而犯愁了。”
“国从业资格必须达到十六周岁,可是阿诺德到十六周岁还差五个月呢!”阿勃勒无奈的说。九饼9b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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