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在梦里什么都没有做,大概就是在湖里泛舟,约了个小会,但阚容嘉醒过来的时候,大脑很亢奋,整个人都甜蜜得不行。
特别是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睡在身旁的大美人时。
尽管这种从梦里走到现实的能力真的很……奇怪,可是因为是夏墨,所以他似乎自然而然地轻易接受,甚至没有半点害怕。
他明明知道夏墨并非常人,可依旧为这个人着迷。
他想了解他,想了解他的世界,他的能力,他的一切。
他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夏墨是地狱里迷惑人心的恶魔,他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献祭自己,供他享用。
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阚容嘉是震惊的,可是他又觉得是理所当然。
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哪怕是陷阱。
“你在想什么?”
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目光清明地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枕边人。
“想你是不是……神仙啊。”阚容嘉小声地说道。
这么温柔美丽的人,怎么可能是恶魔呢?
而且在遇到夏墨以后,他觉得他运气变得更好了——
这几天除了夏墨不在,好像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我是人。”夏墨一本正经地重申道,“和你一样的人。”
他顿了顿,嘴角弯起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弧度。
“只不过我有些特殊的能力。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是要对我负责的。”
这个笑意让阚容嘉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花儿,闭月羞花的花。
一本正经的夏墨好看,笑着的夏墨更是好看到不行。
阚容嘉感觉到自己的鼻尖热热的,身体内的冲动似乎也在将理智击溃。
“当然。”夏墨在把他睡了的那天,也说过会负责,“会负责到底的。”
阚容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反正夏墨说的话答应就对了。
他连那张黑卡都给了,身家财产给了也没关系,哪怕夏墨败家点,都只会是他继续努力赚钱的动力。
“你说什么?”夏墨只听到了阚容嘉突然喃喃地说什么赚钱,上唇碰下唇,咬字也不太清。
“我说……”阚容嘉掀开了被子,一个翻身骑在了夏墨身上。
他动作太大,夏墨怕他不稳,赶忙扶住了他的腰。
阚容嘉的手不太规矩地落在夏墨的领子上,轻轻一挑,一颗扣子就开了。
男人精致漂亮的锁骨暴露于眼前,白皙通透,发散着致命的诱惑。
阚容嘉眼睛都红了,他将扣子一颗接一颗地挑开,修长的手指就顺势而下,在那毫无瑕疵的白瓷般皮肤上吃着豆腐。
夏墨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还无比配合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我说,希望你也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阚容嘉很有耐心地解夏墨衣服的扣子,却没什么耐心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对我负责。”
说完,就俯身吻了下去。
“我自然是记得的。”夏墨在阚容嘉的耳畔道。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山涧清冽的泉水淙淙,自山体上穿流而下。
起初只如溪流,温柔的细水长流着,只是随着山体的坡度逐渐变大,泉水的流速也越来越快,最后泉水从悬崖俯冲而下,又快又急,快乐地抵达了山脚下的山泉池,终于找到了命定的归宿。
迷迷糊糊间,阚容嘉突然想起了昨天梦境里波光粼粼的人工湖。
小船在湖面上摇摇曳曳的,仿佛睡在日光下,躺在星光里。
那样美妙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沉溺其中,直到梦境戛然而止,他不情不愿地醒来。
“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
阚容嘉靠在夏墨的身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男人那头长度也就到耳朵的短发。
这次他终于全程清醒,也不是在梦里,清晰地记得夏墨那头长发犹如羽毛般轻盈地落在他的身上,起伏伏的,有点痒。
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长头发又变短了。
“你的头发,本来就是梦里这么长的吧。”
“嗯。”夏墨对于他摸自己头发的行为没有阻止,不过也似乎没想着解释。
阚容嘉的手指插.入夏墨的发间,手里的头发质地并不纤细,触感却和长发的时候一样,犹如羽毛般轻软,他的发量也很多,滑溜溜的很好摸。
阚容嘉揉了几下,才把手拿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惊叹道:“你竟然不掉头发。”
成年人了,薅毛的时候,谁不是一薅掉几根。
区别只是多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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