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娜拿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道：“不用犹豫了，你不想要这位子，我可签了。”
欧阳娜娜上一刻，还是重要盗窃集团开发设计软件的贼，这一刻就成了开发部的主任。
现实的这种落差，很少人亲身体验过。
在田娜问她，是不是喜欢哪个男人时，她是知道集团公司内部，关键岗位搞男女关系的，一定会被按照制度给开除。
她居然还敢说喜欢一个男人，这是女人没有羞耻后，可以随便说的？饭碗外带还不要
“这是董事会的最终决定，总裁在飞离上海前一个小时，就给我下达了这个指令，先核实两个事情，第一你没偷窃嫌疑。第二你是个敢于说真话的人。然后把这个文件给你签字，要不你就打包走人。”
一边暗墙里的八个集团股东也起身离开了
这个社会，不会是一个人可以掌控所有世界的一切。
势必托举一片天空的，是人民，是大众。
冯木穆不过是集团这个产业圈体中，位于顶端的一个存在，但是她的背后，还有股东和董事会。还有董事长她老爸爷爷。
欧阳娜娜不会知道，最终决定谁是一个研发部门官长的结果，不是冯木穆一人说了算。
她仅仅系一票。
集团总监，总裁下一级的八大部门负责人，都需要经过董事会决议。
欧阳娜娜坐在那里，还在纠结签不签字。
但是站在哪里的田娜说：“给你一分钟。我还得下班回家带孩子。”
欧阳娜娜：“我刚才要是回答不喜欢那个人，你们又会如何对我？”
“你和李阿杜私下接触76次，累计时间三小时零21分，比其它职业女性接触频率高五倍，你说是为了工作，我们集团立刻就能开除你，因为几个程序设计部门，彼此不能谈工作内容，谈了这就是窃取信息，套取机密。”
“懂了。”女人在桌面上用碳素笔很流利的签字。
玻璃隔墙后，唯一还站在哪里的一个老男人系松了口气。
田娜走在出口通道中，正好侧面房间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欧董，你怎么也在这里？”
另一边通道，正离开集团大厦的欧阳娜娜，绝对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娜娜再次走进自己第四组的工作区间时
白天监察科来后的一种凌乱，此刻都能看得出来。
地上还丢着废弃文件纸张。
负责楼道打扫的保洁员还是不能进技术设计室的。
这里的一切打扫就靠组员轮流值班。
夜里11点，欧阳娜娜还在这里扫地、拖地，用抹布擦每一张办公桌椅。
等这一切环境都恢复正常后，她才关灯，打开红外监控系统，关灯，关门，悄悄的离开。
这世界，每个人做人都会不一样。
有人会说，我偷偷的背着人做了点事，谁能看得见？
这世道，可能诸神都很忙，他们真的系视如不见
但是一个监控视频里，一个老董事长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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