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高空的何方,寻声而眺他视力极强,就算是几千米开外,若没有遮挡物,一样能够秋毫不漏。
当下的情况令他稍微有些凌乱…
营地那,他的人要么半跪在地,要么蹲身抱头先前被左峦一声暴喝,硬生生给震伤了经脉。
和叶南天的灵根特性又不同,叶南天是通过控制音波,从而达到扬声器般的效果。
但即便声量再怎么洪亮,也只是攻击别人的耳神经。
而左峦那一声爆喝,却是实打实地侵略别人的周身经脉。
就好像翻天而起的巨浪,轰地猛扑向每个人,将别人打了个透,那一下子,修为差的人能立马昏死过去。
在场的叶家军和陈家子弟都算好手了,但还是被破了防,并且会心暴击似的,震得七荤八素。
更别提叶南天和李随风俩了,他们所承受的伤害才是最严重的。
也好在他们修为不俗,加之根基很稳固,勉勉强强算是顶住了。
不过此下,他们一身真元都涣而难凝,还是很难受,有种被打回了原形的无力感。
叶南天是豁出了最后的余力,使用灵根特性,才喊出那一声:“老大,救我”
何方一下子还是未搞明白情况,怎么他才离开了那么一阵子,又出事了?那俩人是谁?
左峦和江行舟对何方来说自然都很面生,放眼全球,但凡是厉害的人物,何方都有印象。
却真没有见过这俩。
而且讲道理,除非是厄无,不然就算那什么六人众,叶南天和李随风也不该打不过吧?
何方留了叶南天和李随风在这,本是很放心的。
眼下朵朵他们又被困在了异界,何方满心都是朵朵,恨不得将空间撕碎,强闯异界将伙伴们捞出来。
可营地的情况也很坏,南天和随风也是他的兄弟,兄弟有难,他岂能不救?
大批的混沌之物,这时已经纷纷进了石塔,或在石塔外徘徊,尤其是那只小猴子,一副“我手中有人质”的嚣张样。
短短几秒内,何方定了定神,瞬一发跃迁
藏在了密林里的苏眉见状,顿时觉得异常熟悉。
她心道:“没错,果然是0319何方!”
曾经,她和原大宗师一起完成过不少的特甲等任务,其实算得上是战友了。
只不过,当时候一起合作的初代们,彼此之间并没有太深的羁绊,纯粹是为了任务而走在一起。
当年原大宗师就叫何方,苏眉有问过原大宗师,为什么如此执着这个名字?
原大宗师是这样回答的:“你知道我们的归宿在哪吗?”
苏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法理解“归宿”指代了什么。
观测者由母神的创造而诞生,就好像女娲造人一样。
这可是常识。
至于归宿,不是哪里都可以为家吗?
观测者可任意穿梭各个世界线,在哪安家都是可以的。
然而原大宗师听了苏眉的话后,却摇头笑了笑。
很多年以后,苏眉每每想起“何方”这个名字时,她不由就有些茫然。
对啊……
我们观测者,起源到底在哪?
真是因母神的神力创造而诞生?
我们观测者,难道就是一台台机械,为了任务而存在?
往深去想,无论是谁都会很茫然。
确实也有一些观测者,刨根掘底地去寻找答案,但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
当年那批组团的观测者,去寻找终极,其实就是想搞清楚这一切。
苏眉没去,她以为原大宗师去了,结果原大宗师却在这一界两千多年…
如今再见故人,苏眉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同时还很陌生。
“何方,何方……”她默默念道。
周时则焦急不已,看见何方,她顿觉亚历山大,怎么办?
以她这段时间下来对何方这人的了解,很清楚何方定然会发飙了…
果不其然,一晃眼的功夫,何方便出现在了左峦和江行舟的附近。
左峦挑了挑眉,打量着何方。
江行舟沉声问:“你就是0319,现用名何方?”
观测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神能,即能分辨出对方到底是一界土著还是同僚,抑或是帝界民。
任何一界的土著,他们身上其实都有个印记,但这种印记只有观测者才能看见。
也是观测者的专属权利,毕竟他们也像宇宙警察,啥也管一管。
而观测者自身就没有土著对应的印记,观测者身上会有象征着天谕的特定印记。
形状固定,就一颗树的形状。
所以观测者很容易便能分辨对方到底是不是同僚,眼下何方身上虽没有“树”的印记,不过……
他却有已经抽枝发芽张开的咒印标签,这说明,在何方体内的天谕已经炸了。
一旦天谕对某位观测者实施绝对制裁,印记便会逐渐张开直至演变成橘红色的咒印。
当然橘红色的咒印还有其他用法,比如,观测者在拘捕某个人时,也能够利用印记的力量,打进对方身体里面。
如此,对方身上便会张开橘红色的咒印,这也是观测者公认的最强封印。
但凡被打上咒印的目标,就绝对逃不掉了。
至于帝界民,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印记标签,他们就好像蝗虫,动辄大规模迁徙,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据说帝界民也在仿制天谕的印记,有一部分帝界民,企图伪装成观测者,混入观测者的群体里。
当然只是谣传,左峦和江行舟听说过,却并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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