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他们刚到家状态特别的不好,金锭和郑义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仨老头忙不迭将他们弄进屋,金锭和郑义的都是皮外伤比较好治,只要处理好伤口,大致上是没有问题的。处理好他们俩个,仨老头围在九儿的面前,一个个特别的局促,因为不知道如何下手,问了问原因,狗爷气的直跺脚,还好又煜师父拦着,要不然他很有可能会一巴掌扇死着个小王八羔子。
“说了多少次,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告诉你别惹他们,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是不是非要所有人都陪着你死你才高兴。”狗爷气的手脚乱斗,手上托着湿毛巾为九儿扶眼镜,是在没忍住再是责备了几句。
“老狗,等会在说成不成。”煜师父呵斥俩句了狗爷两句,现在就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转回头他问九儿:“九儿,现在觉得怎么么样,你这个怎么解,或者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问问他们怎么办。”
大猫爷在边上叼着烟袋啧着舌头:“啧,别介,我看还是先别去,万一他们以这个要挟咱们,孰轻孰重。”
“屁话,什么时候你还惦记你那点鸡零狗碎的,钱重要命重要。”狗爷一听怒意满满的反驳着。煜师父的意思是去找下蛊的人,猫爷怕他们以这个为前提对他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事。谁不晓得,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咱们低三下四的求他们,他们就肯帮忙解蛊了,你是不是不太小看他们了,任何人毕竟不一样,他们把不的咱们都死了,凭什么帮咱们。”猫爷叼着烟袋狠狠的说着。
“那那那,那要不然呢,要不然呢,你又啥办法,你会解蛊吗,你知道什么原因,不去求人家,现在怎么办。”狗爷都快气疯了,说都不会话了,一个劲的嚷着问着,这个应该怎么办。
金锭和郑义趴在炕上看着地上三个老头吵做一团吓的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可能就连呼吸都是他们的惹的祸,都是他们的错。耳中尽是三老头的争吵声,九儿仰着头,闭着眼睛,感受温热的毛巾上传来的狗爷手上的温度,他委屈的撅着嘴悄声的叫了声:“煜师父,煜师父。”
狗爷和猫爷还在吵,煜师父听见悄悄的问他:“怎么了。”
九儿说:“方先生的书里可能有解蛊的办法,我给你描述一下我现在感受,你对着书上找找,我觉得能放在嘴巴里的蛊虫毒性应该不大,要不然那小子自己也会受牵连的。不是什么厉害的玩意,问题不大。”
煜师父哎的答应一声,转身去翻狗爷藏东西的柜子,狗爷作为盗门前辈,他的东西重来都不是用藏得,就跟摆在明面上一个德行,因为他知道,不管你是多好的东西,就算是肠道天涯海角有人惦记,就没有偷不去的道理,与其费劲心思想怎么藏,好不如就摆在面上谁都看见的稳妥。
煜师父找了一会在最下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方先生沉静留给九儿的小册子,拿着小册子翻看两眼,他问九儿:“你现在什么感受,我看看能不能找到。”
九儿闭着眼用心去感受,只觉得眼前飘飘渺渺的飘着些许的白色小虫子在眼前游弋,他慢慢的想着怎么形容才能准确的将这感受说的清晰。忽然间胸口有一团火,腾的一声窜了上来,莫名其妙的整身体就像被点燃了一样,身体开始像被烈火灼烧一般,开始只是内心的一点点,慢慢的整个身体都快色到承受不住的时候,他突然间大喊一声:“好热。”
接着他发了疯一样的推开眼前被吓到愣神的狗爷和猫爷,跌跌撞撞冲出屋里,近乎疯狂一样在院里子寻找可以熄灭身上那团心火的东西。当看见那口井的时候,九儿第一个念头是跳进去,于是他跑到哪儿,手抓着井沿大头朝下就往里面冲。
这可吓坏了三个老头,跟着后面跑出去,就见着这孩子疯了一样要跳井,狗爷那是闹着玩的,看那架势也不管什么轻重缓急,抓起地上练功的小石锁,奔着九儿投了过去。别看老头前几年伤了,身体一直抱恙,但这关键时候,手下功夫一点不逊当年。
石锁投过去,正砸在九儿后胸上,九儿一个踉跄盖在井口,这么一个缓神的功夫,煜师父和猫爷一左一右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扯离井边。狗爷见到发疯了的九儿一脸纳闷,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对着他嚷道:“咋地啦,你中邪了。”
九儿扭动挣扎,高声叫喊:“师父,我热,我身体里好像着了,师父救我。”
狗爷就问他:“什么叫你热,你到底怎么了。”
煜师父和猫爷抓着九儿,他却越挣越凶,似乎要把两个老头甩开,煜师父抓得紧对着狗爷喊:“用水泼他,快点。”文新学堂enxinxueang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