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歪着小脑袋想,好像也是,他要是不把自己打伤了,当天他们可能就出去找女魃,那死鬼娘们多厉害,他又不是没见到,当时情况要是他们没带炸药,后果是什么样的简直不堪设想。现在即使九儿知道,他也不能承认不是,在这自己在炕上躺那么久白躺了呀,不能够好吗,最起码让师父去要个说法,就是没有说法,打探打探内部消息也是在自然不过的。想着九儿便说:“我那时候伤成那样,还不是身体健壮挺过来了,你想我要是死了,师父你该多难受呀,再怎么说,咱也不能就这么过了是不是。”
狗爷看了九儿一眼,撇着嘴哼唧一声,嘲笑他:“小兔崽子跟谁学坏了,还知道勾火,咋地,看我收拾他一顿你就得劲了是不,行,明个我带上老煜我俩一起去,就不怕打不死他个老瘪犊子,给我徒弟报仇吗。”
九儿也不是那个意思,听狗爷这阴阳怪的说法,反倒不是滋味,撅着嘴委屈的又说:“我可没说别的,就想试着,他盛了我的情,给咱透个底儿,日后也好多加防范。”
狗爷笑嘻嘻的看着他,接这他的话说:“你小犊子就知道回来跟我矫情,当初你把女魃手给人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能做你还回来跟我犯贱,你这孩子是不是皮子痒痒,你直接说,我保证不打死你,给你好好松松筋骨我保证一点问题没有。”说完这话,狗爷抽了口烟接着说:“他不会忘了你的情的,同样,你也别指望他能领你的情,江湖上的规矩就是如此。”说这话,吹灭蜡烛,嚷了句:“滚去睡觉,别以为今儿晚上睡得晚,明儿你就能赖床,早给我起来练功,你这一身懒病不治可不成。”
隔天一早,俩师父带着俩徒弟一起练功,经此一事,煜师父看金锭练功看得也紧了,锭儿到是没出什么大事,但总是会给煜师父一种危机感,这孩子到是问题不大,长此以往着么吊儿郎当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在狗爷的带领下,俩师父看俩徒弟,谁不好好练,就抽谁的腚。
刚耍完一套近身形意拳,就听见有人敲门,金锭借机偷懒喊了句:“谁呀。”随后小跑着去开门,门一开,穿着白的透亮的长衫的胡一南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长的十分秀气的小姑娘。
一见是她,金锭就笑了,错开不让他进到里面,随口对着里面喊了句:“师父,胡家小姐过来了。”
九儿一听是胡家小姐,先是一愣,接着小心肝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这会他正站在木桩上脑袋上顶这个瓦罐练定力呢,这一慌之下,瓦罐翻了,里面的水劈头盖脸潵了一身。
见着九儿这般狼狈的模样,狗爷翻着白眼,叼着烟袋轻声那了句:“啥也不是。”紧跟着递给他一个眼神,九儿委屈的撅着嘴,忙跑回去,换了件干净的褂子。
再出来时胡一南已经站在狗爷对面给狗爷请安呢,一看是她,九儿的脸登时就红了,不止脸红,脖子也跟着发烫,小心肝疯狂的跳动。半年时间没见着,他想她,做梦都想见着她,但他也没个理由,跟不敢突然出找她,他怕她烦,怕她不喜欢自己。
低着头走到狗爷后面,猫在他的身后,偷偷的用眼角余光瞄着坐在石凳上喝茶的胡一南,心脏跳的越来越快,脸上火辣辣的烧着,手心直往出冒虚汗。就那么偷偷的瞄,也不敢正眼去看。见着胡一南眼神往自己这儿瞟,惊的心都身子都颤抖不已。
胡一南的九儿头发湿漉漉的,发梢上还滴着水珠,好奇的就问狗爷:“狗爷,九儿这是练得什么功,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狗爷回头看了眼羞涩的九儿,翻了个白眼,丢给他一条毛巾,低低的骂了句:“丢人现眼。”接着笑呵呵的问胡一南:“一南来我这有什么事呀。”
胡一南微微一笑,她身后的小丫头捧出一大一小两个锦盒摆在石桌上,随后看了眼盒子说道:“前几天我同小菊姐去万利见福爷,找他出个扳指,福爷看完过以后让我帮忙带两样东西过来交给您。”
狗爷一听,表面上看似毫无波澜,心里翻这个的不住夸奖罗福那个老东西,自从狗爷知道九儿喜欢胡一南以后,变着法的想怎么让这俩孩子接触,自己可不想套上什么关系,九儿是狗爷从小惯到大的,自要他喜欢,不管是什么狗爷都会帮他弄回来。当然胡一南也不例外,但狗爷可不知道胡一南什么想法,他一个当长辈的也不好去问她,更不敢去提亲,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贸然前去,不止对九儿不好,对胡一南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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