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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桀刚好的来到了凹地中,手上快鞭挥动,力道还不小,直接就能卷走匈奴手上的大刀和枪矛。

装着粮草的马车上越燃越大,在一片黄沙中有一团火光冲了出来。浓烟密布间,夏侯桀猫着腰身,用袖子捂住了口鼻。

一般在乌黑的浓烟中,都是带有一股呛人的气味。那气味一旦吸入体内过多,呼吸就会变得急促起来。

若是没有及时通风散气,这人是很容易死去的。

手上灵活长鞭拴住了马前腿,手腕一使劲,原本暴动不安的马匹就四处乱窜。

“胡图都统,咱们真的不能再等了!这北诏人奸诈狡猾,说不准他们还有多少。我们这粮草也不会眼下要紧的,这万一咱......”

清脆的巴掌沈在浓烟中尤为大声,夏侯桀眼眸往下一耷拉,这个功勋到底是立还是不立?

倘若自己把胡图琮活捉了回去,那百夫长刘往肯定会把这份功记到刘往自己名下。若是自己放走了......

“走,走?你就知道走!这北诏人能有多厉害,无非就是整出一些鬼把戏来。

传话下去,今日谁敢走了,军法处置。你们生死由天的倒是不打紧,你们想一想家中妻儿,这秋收不好,寒冬又得饿死好些人!“

粗犷传入夏侯桀脑海,“妻儿”二字让他动容了!

他想要见到沈哭包,就必须往上爬。建功立业,官阶上去以后,他才有机会去寻到扬州的消息。

脚步很轻,既然胡图琮不让这一行人走,那就都把命留下。

他手上鞭子就要朝胡图琮的脖间使出去时,一个环抱在他顿住了脚步。“阿桀,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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