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花老太太脸色越来越难看,花致远也怕她突然又作起来,拉过花睿照着他的屁股就拍了两巴掌。
一松手花睿跑回屋子里,隔着门委委屈屈地往外瞧,花喜喜也跟着跑到她哥身旁同他一起瞧,可怎么也没瞧出奶和平常有何不同。
也就是奶奶平常太疼大哥,大哥才会觉得奶奶变得不一样,奶奶一向都如此好吧。
见花老太太朝自己看过来,花盼盼猜着,多半这老太太又要说是她教坏了弟弟妹妹,也跟着跑进屋里。
花老太太想到之前花致远就说过让她对花盼盼好一些,倒是没指着花盼盼骂,只一叠声地叹气:“要不咋说人不能作孽,这怕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连孙子都把我当坏人了。”
花致远不太上心地安慰:“娘,你别多想,那臭小子我回头收拾他。”
花老太太还坐在屋廊下唠唠叨叨,花致远却只围着买回来的母羊转圈。
眼看时候不早,早上就给虎头喝了些米汤,这时候虎头还睡着,就怕他醒来又要哭闹着要奶喝,花致远想还是得先把羊奶挤出来煮好放温,随时虎头醒了随时就能喝了。
比起当娘的奶水,没奶吃的不但孩子可怜,家里人也要跟着受累,羊奶虽好,哪比得上当娘的奶方便?
花家从没养过羊,花致远更没挤过奶,挨了母羊几脚踹,准备接羊奶用的木桶都给踢翻了,也没挤出一滴奶,最后没办法还是去村长家,把栾福兴媳妇请来,才算解决了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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