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空。”
姜空回过头去，向海站在她身后，给她递来一块香皂：“衣服洗不干净了，洗洗手。”
姜空握着那块香皂，好像是用过的：“这是你的？”
向海点头，姜空又说：“谁没事带香皂来办公室？”
“洗手用。”
向海用的香皂味道很熟悉，好像是舒肤佳的，她家里也用这个，不过她更喜欢柠檬味的。
“你和她们有什么矛盾？”
姜空叹了口气，把香皂还给他：“不就是我说我家可有钱了，说我妈是我家保姆，反正你也知道我家什么样子。”
“被欺负了不反抗不像你。”向海心想着，前晚可是敢拿石头打她的小姑娘。
姜空甩甩手上的水：“因为她们说的是真的，我没什么好辩解的。”
两人一时没了话，姜空突然对向海说：“老师，我这节课画的画你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向海看着她：“你又画我什么了？”
“画都被污染了你知道也没用。”
“我说了禁止以我为模特。”
“哦。你说了我就得听？”姜空拿起外套，朝向海笑，明朗又干净的笑容。
她那双眼睛笑起来有几分俏皮，眼尾上翘，灵动又狡猾，活脱脱一只小狐狸，和平时不笑的冷漠样子判若两人。
姜空回到教室上课，刚要坐下，看见苗然然对她眨眼睛。
她看了一眼椅子，凳子上有几颗小图钉。她伸手扫去坐下来，苗然然就说：“你跟陈漫她们关系不是很好嘛，她们怎么总针对你？”
姜空看了她一眼：“美少女，你还是不要管我的闲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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