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门关上了，陈漫的脸色阴沉下来，刚才还笑得甜美可人，姜空觉得她的变脸术真是炉火纯青。
周五上完第一节课后，后面的课都改为开家长会。
家长会是两点半开始，现在是一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向海走进教室，他好像也感冒了，说话声音比以前更低沉了，很浓的鼻音。
“班长，安排一下迎接家长的工作。”他看向姜空。
姜空走到讲台上去，比他矮半个头：“怎么安排？我不会。”
“我也不会。”向海抛出一句。
“老师。”姜空无语的看着他，“我特别怀疑你让我当班长就是在给我穿小鞋。”
“我看起来很闲？”向海偏过头去咳嗽两声。
姜空白了他一眼，说：“那我找几个人打扫一下教室，有热水壶和茶叶吗？”
向海说：“热水壶有，茶叶没有。”
姜空朝他伸手。
他疑惑：“干嘛？”
“给钱啊，我去买。”姜空嘀咕道，“到底谁是老师。”
向海掏了掏裤兜，从一堆红票子里抽了一张给她，然后又抽了一张二十给她：“零钱给你买零食。”
姜空接过来放进衣兜里，眉梢染上笑意：“谢谢老师！我去了。”
姜空叫今天的值日生打扫教室，苗然然说要和她一起出去买茶叶，两人便一同去学校附近的超市买。
买完茶叶之后还剩三十多，姜空拉着苗然然去买奶茶。
苗然然问她：“你说实话，我保证不说出去。”
姜空吸着奶茶，看她一眼。
苗然然问道：“向老师是不是你亲戚？”
“什么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那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
“好像没有吧。”姜空一点也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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