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思琢磨了一阵术法,又破了鱼鲮岛的结界,可怜这灵女大人法术悟的虽多,几百年也从没用过,于是她干干过了半晌,将这个十分生疏的术法琢磨个透彻。
嘿呦,这不就是加强透视版的红外线传感器吗,这法术诚然不错,很是受用在游戏里。
虽说这个法术没有网络延迟,她耽误这半晌,已是日影西斜,瞧见万里时众仙来贺的场面已然散尽。
北海鱼鲮岛。
天人两界尽头,一半仙雾缭绕,瑞气腾腾,一半凡尘俗世,红尘滚滚,两两相触之间,白云茫茫,雾色蒙蒙,正值初春化雪,翠竹修篁,繁花生树,富贵荣华与阡陌农田处理的恰当其分。
遣散了一众恭顺来贺仙神后,陆压道君捏着个长拐,摇摇晃晃闲散的坐个木椅上。
两位一白一黑,一神一魔的徒儿干杵在殿内,直愣了半晌,但凭师尊发话。
单单两人一动不动,陆压道君脑袋中陈年旧事纷至沓来,不动声色的被折磨一番,料想当年他被先天帝还有一众仙神告状磨得何其窝囊,一怒之下收了两个徒儿,那日后的日子又是何其悲凉,思及此,他眼风十分嫌弃又厌恶将两人一瞥,无奈,两个徒儿偏偏又青出于蓝胜于蓝,给他长了不少的脸面,至此他勉强笑上一笑。
于是乎,两人唰的灵魂开窍,一人巴巴幻了个白瓷小壶,一人颠颠变了个泥坛酒盏。
得!默契什么的,要说有,两人又挑的一茶一酒,要说没有,几万年前两人便是如出一辙将师尊惹的恼羞成怒,那便陪个笑脸,说句好话,将此事一通遮掩。
一人那是每日一壶清茶,一人必得每日一坛老酒,干干喝了几万年,将这北海的茶酒喝了个底朝天。
见状,陆压道君一瞬间气到山羊白胡微颤,不愿理会两人,自顾揉了揉老腰:“唔呀,累死我了,知足常乐陶冶性情虽好,总归太清闲又发闷,忽的一出山,呼呼喝喝来了这么多神鬼妖魔的,真是将我一把老骨头折腾的够呛。”
话音刚落,他又十分不正经的开口:“我闭关这么久,外面可发生了什么趣事啊,快快说来,给我解解乏。”
染荒拉了个长腔,弯了弯眼角开口:“趣事~多的去了。”
陆压道君蹭的来了精神,全神贯注但听染荒口中趣事。
染荒笑嘻嘻道:“师尊,你说,这灵都现世算不算趣事?”
此言一出,陆压道君脸色暗了暗,掂起那长拐就敲了敲染荒额头,鼻孔里冷哼一声:“这算什么趣事,我要听的是那婉转曲折,悲壮又离奇的事。”
染荒杵了杵,呵呵笑了两声:“那~徒儿倒是认得一个人,她的性子最是与师尊合得来,口齿伶俐,能文能武,相貌又是六界难得的美人,哪日,徒儿寻了她,为师尊解解闷如何?”
澜渊冷淡的神情怔了怔。
偷看的瑶思一脸迷茫,这玩意有bug只能看,不能听,可怜不会唇语的她干觉得几人打什么哑谜。
陆压道君霎时间喜上眉梢,撑腮扶臂的听听这位难得的美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染荒摸了摸鼻子,诚实开口:“灵都的灵女瑶思。”
此言一出,澜渊心底惆怅万千。
陆压道君一副古怪神色,将染荒打量一番啧啧开口:“你,我掐指一算,便晓得你现下……。”
他一顿,似瞧澜渊神色异常,于是干噎了半句情愫萌生,若非他倒了血霉,收了两个性格各异,又偏偏一神一魔的徒儿,为二人操心操碎,他必得要比现下年纪看上去年轻个几万岁,也不至于,白发白胡的苍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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