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肖肖小朋友基于家教还是犹豫的应了一声，“唔。”
只是其中的含义就得靠个人理解了。
韩绣怡松了一口气，好歹还能记住她这个奶奶吧。
林瑟瑟憋笑憋的腮帮子疼，自己儿子的腹黑可能是天生的吧，基因问题。
“过来奶奶抱抱吧，好久没有见到肖肖了呢。奶奶真的好想你啊。”
前一句林瑟瑟并不怀疑真实度，但是后一句就得有多保留了。
顾肖肖小绅士倒是真的去矜持的抱了一下，真的就一下。
韩绣怡本来还想着把小家伙抱到自己的腿上好好哄上一番的，但是他熟练的从她的怀抱中脱身就走，像极了一个小渣男。
顾肖肖走到林瑟瑟的身边，拽了拽她的衣角，“这道题怎么做啊？”
很好，今天的第五次。
林瑟瑟嘴角的微笑僵硬住，前四次她绞尽脑汁才想出来，这一次真的不一定能应付过去了。
果然一拿到题，她整个人都晕乎了。
顾肖肖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孩子啊，有没有必要出这种数学题？难不成是想把他的起跑线搬到别人的终点线上去吗？
她连题目都读不懂。
韩绣怡嘲讽的讥笑了一声，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人可想而知学习水平了。她冲着林瑟瑟一摊手，“拿过来我看看。”
林瑟瑟诧异的看向她，真的要自取其辱吗？
但是她不可能好心好意的提醒，顺着她的意思递给她，“麻烦夫人了。”
韩绣怡还得开一句嘲讽，“一个四岁孩子的作业都看不懂，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学历。”
“您不用怀疑，只念到大学。”
同样念到大学，并且比林瑟瑟大了一旬多的韩绣怡：觉得有被冒犯到。
她静下心看了一眼题目，沉默，然后又看了一眼，又沉默。
顾肖肖忍不住了，“奶奶，您可以解出来吗？爸爸说这一道题有点难度的。”
韩绣怡：“……的确是有难度。”
林瑟瑟忍笑中，“您如果不行的话就先给我吧，肖肖你把题目记下来，晚上爸爸回来了记得问他啊。”
她说的很自然，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面就是万分别扭了。
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夫妻教子，让人膈应。
韩绣怡把试卷一撇，“你，今天就不用干了，滚吧。”
林瑟瑟：？
试卷：？与我何干？
韩绣怡想象中的林瑟瑟瞬间爆发没有发生，但是爆发还是有的，只不过现实中的对象变成了顾肖肖小朋友。
“您说什么呢？我不同意！”
韩绣怡蹙眉，瞥了林瑟瑟一眼，应该是觉得自己祖母的面子受到了威胁，“肖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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