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连忙架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去了他的房间:“没事,爹,是我刚刚摔了。”
“哦,你娘呢?”
“娘出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云柳镇定的说着。
“这么晚还出去,天黑了看不清路,你娘拿火把了吗?”云谷望着已经黑漆漆一片的窗外,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您就放心吧,娘拿了的,她很快就回来了。”
云馥将被子给秦婉盖好,点燃了一根蜡烛,才匆匆忙忙的往章宏山家里跑。
黑漆漆的夜里,少女一口气从村头跑到了村尾,在半路上正好瞧见章宏山。
他背着药箱子,惊讶的盯着云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嘿,云丫头,你怎么又来了。”
这段时间,云家三天两头就要让云馥来请他,他都有心理阴影了:“该不会,你们家又有谁受伤了?”
云馥一只小手插在腰间,气喘吁吁好几口气,才说:“我娘,跟我去看看我娘吧。”
“不去,你让我去我就得去啊?你娘那病,我早就说了,只能慢慢养。”章宏山拍了一下腰间的药箱子,“瞧见没有,我已经累了一天了,现在要休息。”
“章大夫,我娘刚刚吐血了,你就帮帮忙,去看一下吧。我拿银子给你。”云馥说着,将身上的银子全部给了他。
那些碎银子,东拼西凑的,也有一两了。不过,云家在章宏山这里赊了账,这点银子也差不多。
章宏山掂量了银子:“那走吧,将就我今晚也给你爹换药。”
两个人回了云家,在半路上,云馥跟章宏山千叮咛万嘱咐,求他动静小点,千万别在云谷面前提秦婉吐血昏迷的事情。
进了屋子,章宏山连忙就给秦婉把脉。他一张老脸严肃得可怕,沉着脸色好一会儿,才稍微放松一些。
云馥紧张的守候在床前,连呼吸都克制,生怕打扰人家把脉,见他撒了手,她才问:“大夫,我娘怎么样了?”
“以前的病症又严重了一些,不过她之所以会吐血,是因为气急攻心,与她之前的病没有什么关系。
这段时日,就不要让她劳累了,也不可以再让她生气。否则啊,可能还会复发。”章宏山说着,不禁有些好奇,“你娘这是被什么事情给气到了,气这么严重。”
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她没有将其他人当成自己的家人。
但这种事情说出去,除了被同情,也有可能会让敌人高兴,她还不如不说。
“不是什么大事。”
章宏山见她不肯说,也就不细问了,从药箱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瓶,取出了一颗深色丹药。
“不是很严重,我这里正好有药,吃一粒就好了。”章宏山说着,将丹药拿给了云馥。
后者用一只缺了口的茶杯装着,等秦婉醒来了在吃。
送章宏山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你们这一家子是犯了煞还是怎么的,今天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那个伤了。唉。”
“多谢章大夫了,要是您不在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云馥恭恭敬敬的鞠了躬,郑重道谢。
“嘿你这丫头,这话说得我一点也不爱听,什么叫我不在的话。快回去照顾你娘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章宏山纵然这么说,可还是将云馥扶了起来。
黑暗得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里,一个青衣身影坐在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上。
修长的手指夹了三颗圆枣儿,屏气静神,一瞬即发!
刷的一声,三颗青枣从窗格子缝隙中飞了出去,如利箭一般往章宏山的方位打去。
后者眼神一凛,翻了个跟斗,随之而来的就是砰砰砰三声。
只见,前方石阶上,赫然是三颗已经镶嵌在石梯中的青枣,诡异异常。七号7h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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