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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者很好区分,雍正仿品,虽然以汝窑器为蓝本,一步一个脚印,尽可能的把每个细节都模仿到,但有形而无神,只要仔细观察,就可发现雍正仿品还是典型的雍正瓷器风格。

而到了他儿子乾隆的仿品,器型也以陈设器和文房用品为主,只是更多标准化、程式化作品,缺少了雍正仿品中些许变化和灵气,显得呆板无神。

另外还有个重要的特征,雍正早期的官窑底款和眼前我们看到的差不多,字迹较为潦草,而晚期官窑款,多为正宗小楷,字迹工整秀丽,且青花色调大多纯正,当然也有少数色调不一的。

毕竟写款的人不同,无论书法水平还是工艺都有不同,但我们完全可以借此判断一二。”

林剑给下了个定论,“所以这是一只雍正早期仿汝桃型笔洗?”

马冠福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林剑见状不由懊恼,他似乎是多嘴了,如果他不说的话,似乎将其认定为近代仿品也可以。

好吧,他小人之心了,在座的人都不差钱,马冠福更是靠着名誉吃饭的人,断然不会在这种事上做的太过分,哪怕明摆着是为了捡漏而来,可至少也不能让宝贝原主人觉得吃亏。

现在之所以没明说,只是不想让对方坐地起价罢了,这都是经验,林剑要走的路还很长

但刚才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郑大爷也不是傻子,他会听不懂?

刘山河这会儿憋得有些辛苦,他也没想到这趟出行这么顺利,第一站就遇到了好东西,虽然雍正的仿品没有宋瓷精美,缺乏了汝窑的精髓神韵,可那也是距今300多年的古董了,而且瓷器本身做的很漂亮了。

郑大爷见众人都不说话,咳嗽了几声提醒大家,是不是该有人出价了?

刘山河回过神,笑道,“老大哥,这宝贝我们要了,您觉得什么价位合适?事先说明,我们这次来也是碰运气,没带太多钱”

这是警告对方别狮子大开口,他们都是专家。

郑大爷闻言,看了看桌上的笔洗,叹气道,“我不懂这些古董的价值,这样吧,就按照这几天村里普遍的成交价来计算如何?”

刘山河笑呵呵的问,“您尽管开价,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那我可说了,昨天村口那家卖出一个罐子,和我这个差不多大小,颜色也类似,被人用2万块钱买走了。

刚听你们说的那么玄乎,又是雍正又是乾隆的,我也不坑你们,5万块,不还价,同意你们就拿走,以后卖多少钱跟我没关系,不同意也没关系,就当是交朋友,以后常来村里玩,还请你们吃皮蛋”

林剑嘴角抽了抽,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刘山河表面装作思考,可他已经与马冠福进行了眼神沟通,装模作样的考虑了几秒钟,很为难的样子道,“这价格说实话有点高了,但老大哥您今天这么热情招待我们,又说话算数,没把宝贝卖人,那我也不矫情,5万就5万,我这就让人送现金过来”

5万已经捡了大便宜了,再讲价就过分了。

当然,关键是郑老头手里肯定还有其它宝贝,这开门第一单买卖,怎么着也得给人一点甜头不是?

听到刘山河同意,并且还是纠结之后同意,郑大爷自以为价格开的好,正好卡在了刘山河的心缝里。

“好,还是你们城里人痛快,钱拿来东西就是你们的了”

这话有些小家子气,但没办法,谁让他穷了一辈子呢,出过最远的门估计就是保州市,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村长又如何?

如果他知道这个小小的笔洗拿到京城,都不用上拍,就放到林剑家的店里卖,至少也是30万起步,可惜不是真正的宋汝窑,否则至少加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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