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落尘从景娇的眼神里看到满满的爱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之间就不要如此客气了,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这就要看廖方丈的安排。”
景娇大多数的时候猜不透廖方丈的最终用意是什么,哪怕廖方丈平日里对他们爱护有加,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只是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本事,也只能按照廖方丈说的去做,想来日后有机会,他可以做到和廖方丈同样的高度,到了那时或许他看待问题的眼界会更宽吧。
景娇没有继续打扰木落尘,而是离开殿内,让她可以安心看书。
回到自己的院子,景娇便见廖方丈正在闭目养神。
景娇刻意放低了声响,蹑手蹑脚地打算回卧房,却不想廖方丈在一旁缓道:“瞒着,老夫有事要同你说。”
闻言,景娇停下脚步,满是不解地望向廖方丈,廖方丈捋了捋胡子,用眼神示意景娇坐好。
景娇立刻会意,在廖方丈对面坐好,神色恭敬:“廖方丈,您找我有事?”
“日后便称呼老夫师父吧,既然当今已经准许你留在老夫身边修习占卜之术,你也是老夫的徒弟。”
廖方丈话说的随意,景娇却是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看向廖方丈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见此,廖方丈眼底的笑意更加深了:“看来你是不相信老夫的话。”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没有想到您居然会做这样的决定。”
留在永安寺修习,和成为廖方丈的弟子,这两者之间还是存在某种差别的。
他明白廖方丈如此说,很大程度上是真的很欣赏他。
见景娇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廖方丈反而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老夫早就想收你为徒了,只是碍于之前的一些考量,但是现在你父皇都已经同意,我们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廖方丈的话说的甚是有理,景娇却是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看向廖方丈“师父,可否要徒儿准备一个拜师礼?”
廖方丈摇头:“这种虚礼就不要计较了,不管你怎么样,老夫都已经认同你这个徒弟了。”
见师父如此,景娇自然不好说些什么,他朝师父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廖方丈甚是满意。
“先起来吧。”
“是。”
景娇老老实实地从地上站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向师父,认真道:“师父,父皇方才将你请过去,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闻言,廖方丈眉头微蹙:“当今是希望老夫可以为绮夜良医治,如今的绮夜良正卧床不起,整个秀国无人能医治好他。”
廖方丈话说的随意,景娇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明明这一切都是师父的计划当中的一部分,就连父皇都被师父算计了,师父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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