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安在来找木落尘之前,想到了很多,但是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木落尘居然对一个男宠如此宠爱,就连这么正经的事情,都让她弄的不正经了。
见耐安仍旧跪在地上,木落尘叹息,道:“行了,你起来吧,说实话,本官来这苏乡镇多半也就是体验一下做官的感觉,说不定过个三年五载本官就要回都城了。所以呢师爷就先踏踏实实把心放在肚子里,不会有事的。”
“可……”
“耐师爷,你应该很清楚本官的身边不确认,若是耐师爷不能老老实实守在自己的位子上,本官倒是不接帮耐师爷换个位子。”
说着,木落尘满眼宠溺的看向一旁的景娇,伸手故意挑起他的下巴,道:“你觉得这苏乡镇的师爷如何?若是你想做,本官可以要你来做。”
闻言,耐安的脸色更加难看,景娇自是注意到耐安的神色变化,顺便添了一把火:“一个破师爷有什么好做的啊!我就愿意留在大人身边服侍大人。”
景娇话说的十分油腻,木落尘打心底里佩服景娇的本事,演的可真像啊!
耐安被气的恼怒离开,木落尘却是不以为意,易崇同蔚旬没有开口询问此事,他二人皆看出来自家大人方才同焦公子就是故意在气那个耐安。
昨日在他们看过焦公子的武艺后,便断定焦公子出现在自家大人身边定然没有那么简单,至于男宠什么的,想来这不过是为了掩饰身份而已。
处理好县衙的事情,木落尘没有继续逗留,而是命人准备马车,她要回别院。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木落尘正半倚在软塌上闭目养神,景娇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却听木落尘道:“你觉得骆家背后是谁?”
被木落尘问着,景娇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尘儿,想来这件事情你可是比我要清楚很多的,既然你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故问我?”
木落尘睁开眼,同景娇对视的一瞬,笑道:“可我还是很好奇在这件事情上你的看法,你的看法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咱们的丞相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他能够做秀国的丞相,这么多年来自然是有其资本和势力。”
见景娇如此说着,木落尘的眼底难得露出一抹欣赏。
苏乡镇的冬日并不像都城那般寒冷,不过景娇还是命人在马车里准备了小炉子。
他亲自将小炉子的茶倒了一杯递给木落尘,木落尘接过茶杯品了口茶:“我之前便觉得陌丞相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一直以来苦于没有什么线索,不过这个骆家要真的是陌狄撑腰,也就不难解释为何苏家这么多年不敢动骆家。”
这哪里是什么苏家和骆家之间的较量,明明就是三皇子同丞相之间的较量。
想到这里,木落尘看向景娇,认真道:“朝堂之上的暗藏汹涌我之前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现在当越来越接近事情真相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同木落尘对视的一瞬,景娇眉眼满是温柔:“这些事情习惯了就好。”云轩阁yunxuang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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