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宫内。
“父皇真是老糊涂了,我才是正经的太子,为何要让老三那家伙去往颍河安抚灾民啊”太子一边锤着桌子一边对底下站着的人说“谁不知道这是积攒名声的好机会?”
气急,将摆在桌子上的茶杯掀翻在地,身旁的侍女吓得不敢多言一句。
“太子不必着急,谁都知道您是未来北夏的王,朝政早晚把持在你的手里。”台下人倒是气定神闲的说着,似乎见惯了太子如此焦躁的脾气。
“况且皇上把你留在京中,而那平王又远在颍河,没有人再来搅我们的局,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将鹿将军拉拢过来,到那时我们也有了能与其对抗的兵力,还用怕他一个区区的平王以此事来制约我们不成?”台下的人顿了顿“况且安抚灾民也是个烫手的山芋,保不齐哪一日便有了差池”
台下的人说完,太子便立刻和颜悦色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顾兄高见啊!”太子走下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眼神里一副狡黠之意。
他们口中所说的鹿老将军是和程老将军各执北夏三分之一兵力的人,当时因为二皇子的事情,陛下为了不使军权旁落在一个人手中,便实行这个策略,还有三分之一的兵力掌握在陛下手中的虎印之中。
而今,程老将军虽然还在观望状态,但其最宠信的大儿子程野已归顺于平王,而鹿家现今还只听命于陛下,如若把他们家争取过来,便不会怕以后老三威信渐起再带兵造反了。
毕竟北夏历年来,若不是太子犯了什么大错,便不会轻易废掉,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也是北夏百年来不变礼法下的规矩。
平王府内,自平王回府之后,老七,老十,老十一便陆续赶到。
“十一,你平日里素来沉稳,此次我听从父王之命前往颍河,东宫那边必会有所动作。”平王一脸沉稳的说道“你盯住他们,他们若有动作你便飞鸽传书于我,到时我自有妙计。”
还没等十一开口应承,老十便自顾自的抢话道:“三哥你便放心吧,就那个草包太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看啊,你也是个榆木脑袋”老七无奈的拍拍老十的脑袋“纵使太子没什么计谋,那他身边的顾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要是厉害,为何这么久了也没见太子有什么功绩啊?”老十看着眼前的这帮人不满的说道。
“太子是草包你都能看出来,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还能相安无事的在那个位置上待着?”老七一副恨他是个榆木脑袋的模样:“虽说太子自掌管东宫以来未曾做出过什么政绩卓越的事,但也并没有犯过什么错,所以朝中依旧还是有很多支持他的人。”
老十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的哦着,不免惹得众人笑了一场。
满香阁虽然荒置着,却也如其名,楼阁内长着满院子的花,离它不远的地方都能闻到阵阵幽香,同时也杂草横生,灰尘步落,那香却更给如此美地添几分凄凉之意。
“小玉,让下人们去把阁内的大殿打扫出来吧”南婉走进满香阁内,四处打量着。
眼神突然瞥到一处,环境清幽,适合练剑,便开口对小玉说道:“小玉,你看,这个地方不错,腾出来我平日里可以练剑。”
“是,郡主”小玉正欲转身去吩咐跟随过来的下人,却被南婉一把拉住。
“在这里没有郡主,只有九王妃。以后切不可再说了”
“是,九王妃。”小玉撅起嘴来“真是的,九皇子为何要把我们安置在这里?莫不是真的把王妃给忘了吧?”
小玉说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望向南婉,知道自己一时说错了话。
南婉往阁楼里走了走,手不自觉的攥紧,漫不经心的开口“下去吧,小玉,我一个人待一会。”
夜里,这附近倒也是安静。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北蘅煜一次都没来过满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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