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鹿礼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南婉才对小玉说:“小玉,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找找,北蘅煜那家伙肯定没走远!”
南婉对着小玉摆摆手,示意她一起往右边的厢房看一看。
“少爷,你的手怎么流血了?”小玉因为刚才太过慌张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南婉的手上裂了个口子,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南婉的左手。
“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不碍事。”,南婉安慰着小玉,生怕她会自责。
“练武之人流血是常事,我们还是先去找找北蘅煜那个家伙吧”,南婉用右手安慰似的摸了摸小玉的头,两人向右边的厢房走去。
南婉和小玉几乎找遍了杏春楼的每个角落也没见北蘅煜的身影,如此只好败兴而归。
“小玉,你说北蘅煜会去哪呢?”
南婉的手抵在下巴上摩挲着:“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回府了?走,我们现在回府看看。”
还未等小玉开口,南婉便拉着小玉出了杏春楼朝雍郅府方向跑去。
杏春楼门口那个卖首饰的小贩看着他俩从里面跑出来,把他们又骂了一通,当然,这话是偷偷骂的,自是不能让南婉她们听见。
杏春楼内的厢房里,珍珠坐在徐少的腿上,神色妩媚的给徐瑾递着酒,待他喝完再去拿酒壶的时候,转头对北蘅煜笑道:“殿下如此是在躲谁呀?今日本可不必来这密阁,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移到这里来了?”
珍珠姑娘的厢房内有一处密阁,若不是仔细搜查很难发现其入口。
北蘅煜和徐瑾经常约在这个地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徐瑾不慕功利,但却有过人之才,在外人眼里虽豪放不羁,风流成性却也十分明得事理。
北蘅煜偶尔有难过之关时,便会向他提起一嘴,而徐瑾每次虽从不对那件事多言,但说辞却每每都让北蘅煜心神开阔。
珍珠是北蘅煜当年在杏春楼意外救下的,本想为她寻一个好人家,最后因珍珠的坚持,便让她继续留在杏春楼为北蘅煜打探情报,不过幸而得徐少的喜欢,也算是不幸中的一件幸事吧。
北蘅煜听到后莞尔笑道:“我不过是觉得密阁更清幽一些,珍珠姑娘想必是多想了。”
刚才外面的动静里面倒是听得真切,虽然南婉对声音做了些伪装,北蘅煜还是一下便听了出来,没想到竟跟着我到了这里,北蘅煜想到此脸上浮了些许的笑意。
听闻此话后珍珠便不再开口,向北蘅煜酒杯里添了些酒:“珍珠刚才失言了”,说完便自饮了一杯,以示谢罪。
刚才珍珠为北蘅煜倒酒的时候,看到他在笑,那种笑珍珠没有见过,它不似平日里与徐少交谈时畅怀的笑,更像是有了心上人时偶尔忆起时的笑。
珍珠的脸上划过一丝失落,余光扫见徐少正在看着自己,那丝失落便一闪而过,想说的话也与那酒一同咽到了肚子里。
“听闻殿下的王妃,在南宁可是倾国倾城之色,不知殿下可否舍得让我一见呀?”徐瑾余光扫了一眼坐在他腿上的珍珠,端起酒杯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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