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像埋下了血种,血花的花苞越盛越艳,满眼血红与吴暇身上的白衣形成鲜明对比,视觉冲击十足。
而鲜血的源头,是靠在墙面,手臂喷血,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男人。他跪在吴暇的面前,又是求饶又是喊救命,然吴暇的剑瞬间插入了他的心脏,他骤然瞪圆眼睛……又惧又不甘的瞪着眼睛。
“你……你……”聂眀晚被吴暇回头时那双如同魔鬼的双眼吓得抖了一下。
“不要多管闲事!”吴暇的声音如同扑面而来的烟尘,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他不复之前那个乖乖的样子。
聂眀晚不敢靠近,吴暇果断收剑入鞘,原地一跃登上屋顶,飞檐走壁地走了。
聂眀晚上前查看受害者,他还余一息,抓着聂眀晚的手,艰难地吐字:“不,不……不是……丐帮……”
“喂!”他说到一半直接没气了,聂眀晚晃了晃确认人已经真的死透,心有余悸。
吴暇他为什么杀人?聂眀晚看受害者的手臂处还有一个丐帮的标志,吴暇不是丐帮帮主吗,为何要杀丐帮的人,难道是帮中的叛徒?
可吴暇用得着用那种可怖的眼神盯着她吗,杀个叛徒而已,搞得跟个恶魔一样。
等等!
聂眀晚猛地后退。
吴暇不会真的属恶魔的吧,他杀叛徒就杀叛徒,何以折磨得人浑身是伤再动手?
“不关我事!”聂眀晚远远听到有脚步声,连忙往巷子的另一头跑。
逃离了现场,聂眀晚就在街道徘徊,不大敢回去面见那个凶恶的杀人凶手,她都撞见他杀人了,他会不会直接撕破脸皮,对她动手?
聂眀晚怕自己回去是送死,可想到她的聂龙还在吴暇的宅子里躺着,她又不能心安理得地逃跑。
算了,回去把聂龙给偷出来。
吴暇要杀她,好歹要顾忌一下她的救命之恩吧。
呜呜,原来能被斩首的,真的不会那么简单,死APP,害死个人。
聂眀晚小心翼翼地从后院的墙翻进吴暇的宅子里,刚落地,被一把剑鞘指着心口,聂眀晚抬头看到吴暇就站在她身前,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也回来了?
“你怎么不走正门?”吴暇见是她,把剑收回腰间,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刚才发生什么我都忘了。”聂眀晚瞧着他的脸,脑海里就闪过那个死相极惨的丐帮兄弟,忙应道。
“看到什么?”吴暇视线变得有些锐利,刺得聂眀晚头皮发麻。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就是刚才出去玩的时候跟人打架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聂眀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等等!”
聂眀晚顺着墙根才溜出一步,就被吴暇给叫住。
“吴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不会想动手吧。大家都是文明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吴暇发现聂眀晚比往常见到他都要拘谨,甚至是有些恐惧,不由轻轻蹙了下眉头。
“你的衣服沾了血迹,哪里受伤了?”
“啊?”聂眀晚的视线顺着裙摆往下移,落在左边裙摆的一块血迹,似乎是刚才在那个丐帮兄弟旁边蹲下时沾染的。
她怎么那么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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