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想的,就祝唯一那猛女你驾驭得住吗?我不过是回老家过个年,一回来你居然就跟祝唯一在一起了?你认真的?”
沙发上的陆安延气得眉头直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他不过是出了趟门,铁树居然开花了,还带了一身刺!
将泡好的茶推到陆安延面前,温衍白也见怪不怪,淡淡道:“那么激动干吗?”
陆安延再次蹙起眉头,两手捧着茶杯恨不得将茶水泼眼前那清冷淡然的温衍白身上。
“我跟你讲,那祝唯一可不是个好惹的货,就才一个学期你知道吗?她们那个职校谁不认识她?你是不知道她在学校有多拽?”
温衍白抿了口茶,香气欲熏四溢,入口浓而不濯,他面色平静问道:“怎么个拽法?”
凭她那洒脱的性格,在职校里待着应该也受不到委屈。
陆安延一说可来劲了,“事情要从祝唯一看上你那会儿说起。”
“放学到校门口堵你,然后跟踪,再然后是就是爬墙!你知道吗?爬墙!就我们学校那墙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独手爬上来的!”
温衍白眸色暗淡,“她父亲是军人。”
“这么厉害?”陆安延惊呼,难怪她那么能打。
“你继续说。”
陆安延呆傻地“哦”了声,又继续正经了起来,“听说她在职校黑历史还挺多的。”
“就职校大学生不是经常举办一些活动吗?当然也会有她们那帮新生的份,次数多了就有学生不耐烦了,其中就包括祝唯一。”
“那女的可了不起了,直接抡起凳子把学生会办公室给砸了。听说还赔了钱,但学校那边也没个处分。毕竟是职校,上头稀罕人才。”
温衍白放下茶杯,抬眸。
“你看我也没用,我说的都是真的。”陆安延摆手往后靠。
“不过祝唯一确实挺厉害的,听说她以前是弹钢琴的,后来又去学过小提琴,然后中考结束后才去学的吉他,她会点插画,刚上职校那会她还给全班同学单独画过人设图。”
“更奇葩的是她写得了一手隶书体,就像印刷那种,字虽小但整齐。”
陆安延啧啧了几声,心里不得不佩服祝唯一,毕果然职校里的扛把子真的也不是说说而已。
也不知道她这么厉害,咋偏偏就读了职校呢?
也是,有实力的扛把子的猛女就是不一样。
温衍白倒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当年那个脾气大的小姑娘没想到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难怪胆子那么大坐人家身上扯人家头发。
时隔数年,那脾气倒是一点也没变。
依旧那么躁,还有娇。
温衍白看向了陆安延,嗓音像是在说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一样平淡,“开学后收拾东西去后排跟卓安坐。”
陆安延吓得差点没踩着沙发狂跳起来,“老白,啥意思啊?”
“祝唯一要来。”
“她要来关我屁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陆安延连忙改口,“不是,凭什么是我换?”
温衍白抿了口茶,“当初是你自己从卓安搬来上来的。”
陆安延皱眉,这还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了!?
忽然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陆安延抬了抬下巴似乎想看清被衣袖挡住了一大半的东西,“老白,你手上戴的那啥玩意儿?”
温衍白闻声低头看了眼手腕,撩起了小半点衣袖,“祝唯一的皮筋。”
“熊猫头?”陆安延瞪大眼睛凑过去,还真是个根小皮筋,熊猫头跟拇指指甲盖差不多大。
戴在温衍白手上,居然也没感到有一丝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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