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花园小区被封锁,案发现场由相关人员拉上了警戒线隔离带,满地的血迹触目惊心,歹徒正在抓捕归案中。
傍晚下班路过的人都走上前瞧眼那地面上干涸的血迹,与旁人互相讨论着,杂七杂八的议论声源源不断。
穿着白大褂气势如虹的女医生弯腰用器物提取地面上血样,男医生则是戴着特殊手套将凶器拾起,从而提取凶器上的指纹,经过仪器检测才能判定结果。
赵鸿单膝跪在地,轻轻摩擦地面上那滩鲜红,又抬头看了眼端盘里白布上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子,“八成是一妞那孩子出事了。”
女警在旁边点头,“从监控里来看,的确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赵鸿起身摘掉手帕,仰头四处巡视着住处,又看了眼拥挤看热闹的人群,“那个少年资料查到了没有?”
“监控中看不清人脸,已经在搜查中了,相信很快就能出结果。”女警将手机奉上,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中女孩因体力不支晕倒,救她的那个人应该是熟人,但是后来上的那辆车有疑点,车牌号是假的,而现在受害人不知所踪。”
“通知穆老大。”赵鸿发话后,拿着手机就在一旁开始找端倪。
再好的计谋也会有漏洞,只是缺少了一颗善于发现董于思考的脑子。
待人群散去后,祝母匆忙赶回了小区,再次见到了数年前仅有一面之缘的赵鸿,那是她前丈夫的得力助手。
“嫂子。”张鸿朝祝母笑,恍若隔世般,依旧是当年那副青雉模样。
祝母并不想过多叙旧,扫了眼地面上的血迹,眼睛霎时就红了,声音哽咽,“视频我看了,确实是我的……女儿。”
即便散着头发穿着陌生的白裙子,光是那瘦弱的身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作为母亲,又怎么会不认得?
赵鸿微愣,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像对待普通受害人家长那般公事公办,“嫂子,你别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祝母抹了抹眼泪,连忙掏出手机拨打着祝唯一电话,不断盲音最后机械化女声响起,“您好,你所拨打的用户……”
机械化女声还没说完,祝母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再次拨打。
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拨打了多少个电话,但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旁赵鸿看得心里发堵,这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他拿出手机,给备注“老大”的人发去一段话,很快又将手机收了起来。
晚上天黑了下来,有两三名警察上门做笔录的,简而言之是想了解一下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警察:“请问案发当时,您当时在做什么?”
二单元二号楼一零二二号刘女士回答:“当时,我刚给孩子喂完奶,然后顺便去阳台把孩子的裤子晾上,于是我便瞧见了那一幕。”
警察:“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刘女士攥紧了手,像是回忆起痛苦的往事。
“我今年也才二十出头,我丈夫比我大十岁,婚后夫妻相处并不好,我如今又是名家庭主妇,家里除了必要的家用电器外,我手机也被我丈夫收走了。”
二单元一号楼一零八八杨女士提供,“当时我在午睡,听见那种哐啷声我就想去喊停下,走到楼下刚好到拐角处,一看,居然是几名高高的壮壮的在欺负一小女孩,正打算报警,警察就赶到了。”
“当时旁边似乎还有辆车,就黑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车,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开的那种车。”
“后来有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把那个女孩子抱到另一辆车上了,从西门那个方向离开的。”
警察做好档案记录,“好好,谢谢女士。”
二单元四号楼一零七九号温衍白刚洗完澡,拿起手机打算给什么人发信息,却被门铃声打断。
推开门,是四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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