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吸取百花精气所化,名幻影蝶,轮回世间,可割裂时空。
一
少年木端正在房中卖力地读书。窗外的知了不停地叫唤着,不多一会儿知了的叫声中参杂进了几声的杜鹃叫声。
木端放下手中的书,嘴角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木端对着廊下侍女道:“去厨房帮我拿一些食物装起来。”
仆人很快就将食物装好送到了木端的面前。
木端放下手中的书,提起手中的食盒向外走去。
“若是母亲问起,便跟母亲说我和友人出去了。”木端边走边叮嘱。
走出府,便有一个假小子般的女孩子等在了那里。木端将手中食盒递给女孩。
“说多少回了,若是有事,便叫门童通报,不要爬墙头。”
“看看这一身的灰。”木端弯下身将女孩身上的衣服拍打干净。
女孩拿着食盒,有些拘谨,又有些自责。
“我下次不会了。”她讨好地对着木端说着。
“是伯母又有什么症状了吗?”
女孩低着头不说话,可眼眶却红了。
木端摸着桑寒的头叹息:“寒儿,你不用和我如此生分,我们可是打小的情分了。”
桑寒的爹是秀才,在桑寒小时便开了个私塾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木端在私塾中读书启蒙,也就是那时木端和桑寒熟识。只是桑寒的爹走得早,桑寒的母亲阮氏又身体不好,桑寒生活得很苦。
想起这些,木端对桑寒的怜惜更甚。
木端牵起桑寒的手:“寒儿,带我去看看伯母,好吗?”
桑寒的母亲因为长期服药,为了生存,不得不变卖了房子,现在住在远离城镇的偏僻处。
桑寒一路行在木端的前方,为他清理掉泥泞路上的碎石等物。
等走到桑寒的家中,木端的衣服已变得灰扑扑的。
“是端儿来了吗?”阮氏在屋中问。
“娘,我请木端少爷来为你看看病。”桑寒带木端走进屋中。
“我没什么事,都是老毛病了。”
“可是娘,你这段时间咳得这么厉害?”桑寒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桑寒娘安慰地拉着桑寒的手:“寒儿,娘真的没事。”
这么多年,桑寒娘对桑寒是满怀愧疚的。
“伯母,我这些年的医术也习得还行,伯母可能让我为你把把脉。”
“端儿,伯母真没事,郎中说这是长期的旧疾,短时间是难好的,伯母已经习惯了。你难得来一次,就不要为我劳心了。让寒儿带你出去玩玩。”
桑寒的娘不愿意把脉,木端也没有办法。
“那伯母,如果身体有不适,便让寒儿去寻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助的。”
桑寒看着倔强的母亲没有办法,也就只好依了母亲,扶着母亲轻轻地躺下了。
“端木少爷,麻烦你了。”
“无事,我整天待在家中也怪无聊了,出来散散心也好。”
端木见桑寒还是一幅愧疚地样子,便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桑寒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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