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不生气了就容哥哥再说一句。”过了很久很久,离江一下一下的反摸江木的耳朵且说了一句:“在太傅眼里南岭的燕子和漠北的风西境的人一样都不会再属于燕祁朝政。”
燕祁的一座城池光开城就有列位先闲开城,至今已百年能人数都数不过来,别在乎呈公府一个世家大族的分崩离析,这只能算作一个王朝覆没的缩小的影子和点的上名的例子。
既然太傅执着于相信,呈国公府的忠心不再属于燕祁,那呈国公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使太傅提心吊胆。
江木在漠北背负的骂名震天响,西境在背后更是议论的不符合事实。
江木什么时候能知道人言可畏,金口硕石伤人于无形这个道理?明明这个哥哥都不忍言听的句子,江木怎么还能做个无事人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是不是只有离江在心疼这个什么都没做错的江木?
离江摸着江木的耳垂,极尽温柔:“以后江木乖乖听离江的话,哪里都别去了。”
江木装睡不答复。
离江呢喃:“小时候不是天天缠着我,说离江去哪里江木就跟哪里吗?长大了怎么说话不算数?”
西风过境,不问南北。朗月高悬,似坠于原野。篝火鸣溅,相映于星光。晨昏若醒,剑指东西。
晨昏若晓于天光,吾要剑指东西,不可追评问南北。
我于黑暗处直视五指,问天色何时可将明。无人答我,后来晨钟暮鼓不待我见。
江木和离江说:“只有江南留不住,一丈厚雪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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