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没打消燕祁王日益渐胜的疑心。呈朗不禁想,或许作为燕祁对手的都西,又作为都西政权中心的都西摄政说的对,燕祁王坐的位置太忧患了,燕祁王远有忧患近有远虑所以燕祁王日防夜防防着有臣子谋权夺位,防着有臣子拉党结派。甚至把手插入都西内政,妄图凭一己之力搅乱都西内政。
都西摄政说过,如果有一天都西真真对西境下了手,一定会从燕祁王对呈国公府的疑心,对西境忠心的疑心下手,到时候燕祁的分崩离析不费都西一兵一卒。
呈国顿时觉得心寒,按理说呈国公于太傅府在朝堂之上和漠北大帅帐分庭抗礼,不算燕祁王不得不除的乱党分子。而且呈国公府一直主张置身事外,不碍人事,究竟哪一点触到了燕祁王的疑心,让燕祁王势必要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永除后患的意思,不就是要呈国公府到呈朗这一代就到此为止,不可再度传承呈国公之位吗?为此,呈国公曾经想过,交还国公之位,以此保全呈国公府的血脉。但若是如此便是辜负了呈国公府世代矜矜业业为民请命,为己立身,为国征战立下的悍马功勋吗?这一步步积攒下的苦劳怎么会让呈国公府在燕祁王眼里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呈国公府上下对比百思不得其解,却只能拼尽一府之力在燕祁求得一夕尚存,一朝保命。
不争不抢的为国尽忠,呈国公府打算到处为止。只守得西境安安稳稳,不辜负前朝赐封,百姓信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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