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皱着眉头回话:“可能吧,谁都喜欢和江将军在一起,无论是吃在一起还是玩在一起。”可能江木受伤的消息已经传回京都了,京都方面可能已经因为呈朗离家出走而乱做一团了。
江木一脸坦荡,唯恐天下不坏的模样,看的呈然心力憔悴,嘴上不悦。江木说:“本将军只恐京都被闲言碎语搅弄的半城风雨,京都若是大王花长开不败,那西境的风景也是共同沉沦了。”西境若是卷入朝堂之争,燕祁半臂江山沦为火种,一点既燃。
呈然复述呈朗讲过的话,眉目间有微风抚过,一派黯然。呈然说:“哥哥讲过,西境是燕祁的掌上宝塔,肉中毒刺。手上分量越重,毒越攻心。什么时候燕祁王甘愿放下成见,化毒刺为利刃……”呈然幻想了一下自己所能设想到的美化过的景像,最后低着头转了转自己的脑袋。
江木把碗放在木板上,抬手拿过放在床头的手绢擦了擦嘴,抬起头若有似无的看了呈然一眼,委婉一笑说:“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难以除之。后半句江木没说出来,但呼之欲出。江木希望呈然明白一个道理,别对燕祁王能改过自新做出任何期待。
相比于期待燕祁的改变,不如期待西境通过自己努力,守住自己下一代的呈国公。呈然皱着眉头符合江木说的话,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呈然觉得江木说的有道理。呈然说:“反正一切都听哥哥的。哥哥说打哪就打哪,说东然儿不敢往西。哥哥说一然儿不敢说二。呈然是哥哥的开心果更是哥哥的听话宝。”呈然一脸痴迷的想着呈朗,听得不远处的江木,有一点点感同身受,又有一点点恶寒。
江木皱着眉头,抚过自己的鸡皮疙瘩,感觉一阵寒毛直立。江木说:“微风不燥你很燥,你这是典型的兄控。”
“兄控就兄控,本姑娘乐意。”你奈我何?呈然一脸质问的表情,逗得江木笑了两声闭口不言。呈然望着甘做背景板的江某人,一脸惬意。
江木却在笑了两声后,看向了门外。门外有人,离江趁着门户大开,一点也不避嫌的迈着大步子走进主帅帐。
离江人还没到床前,话先到了床前。离江说:“呈姑娘有心了。既然这么空闲,不如派去伙房做事。不能埋没了呈姑娘这一个人才啊。”
呈然坦着眉目,气定神闲的回答:“离哥哥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然儿来看看江木尽一份心意而已。”
离江笑了一笑,歪了一下脑袋,神清气爽又委婉可怜的说:“多亏了呈然一番心意,不然江木不可能这么快好的。以后也多谢呈然时时留意江木动态了。”
江木皱着眉目看另外两个人客气,江木脸色难看的加了几句嫌弃的话,江木说:“呈然多来看几次,京都就翻天了。”江木转头对离江说:“哥哥,京都怎么样了?”
离江老实回话,坐在江木床边显得有点拘束,离江给江木掖了掖被角,说:“京都一片风平浪静,若是江木问起的是太傅府,那本大人稍后奉告。”看齐k7k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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