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来了?”呈国公正在自家院子里喝茶,抬头就是小斯在通报:太傅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太傅衣冠楚楚的站在呈国公的面前时,呈国公只是想问这一句话。
不是诘责太傅助纣为虐怂恿燕祁王软禁大臣,也不是像个威高权重的人落人脚下时的卑微乞求。
太傅眼眉在茶水上流转了一会儿落在了院子里种的梅花身上。未至腊月,梅花未开,一切都顺应天时,只是院子里的人是不是人和就不知道了。
太傅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就离呈国公一步远,类似对弈的位置。太傅说:“呈国府里少了一个人。百年诞辰在即,老臣也希望呈国公府里团团圆圆,少一个人都不行。”
呈国公府风轻云淡,细细想了一会儿,自己府里少的究竟是那个人,能惹到太傅亲自前往呈国公的府邸一探究竟。呈国公说:“少就少了吧。”
呈国公洗了茶,泡了点水,端过就被就递给太傅。太傅双手端过,恭敬的说:“抛去身份立场不谈,老臣也希望国公能找出这个人。”
“她没烧杀抢掠,就没资格管她。她随她哥脾气野惯了,有她哥教着,本公懒得管。”呈国公府细细评泯着手中的茶,知晓太傅担心杯子里有毒迟迟不饮的样子,挑衅的朝太傅扬了扬杯子。
太傅任由呈国公的挑衅,一直端正的坐在位置上,即没盯着茶杯看也没看呈国公,只是看着拿株没盛开的腊梅说:“不担心这么大的姑娘在外受了欺负”
呈国公歪着脑袋斜躺在椅子上,微微抬了眉说:“太傅就不担心太傅府的两个小子?”
自家两个野小子,如今从京都野到西境去了,摸爬滚打浑身是泥的去,就不要给太傅惹一身骚回来。太傅至今收不到南境的消息,是不是离江那小子做了什么?当初由着呈世子和离江来往,以为离江能看着呈世子,结果到把自己老子带进沟里了。耐看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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