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下令之后,以小羊为首,一众黑衣人悄默默的向余天清与纳兰璃身边围裹,却不料方走了两步,脖颈一凉,人已倒地。
片刻之间,方才雄赳赳、气昂昂的几人,全部都魂归西天,秦牧惊恐不已,虚退了几步后蹲坐在地。
“谁?是谁?!谁动手的!”
“是谁?”
“是谁在装神弄鬼!”
自然没有人回答他,只传来一阵脚步声。
秦牧圆瞪着双目回头,却见秦央一步步稳步而来。
“秦央!是你!是你!为什么?为什么?那女人拿走了三本账目,那可是秦家的命脉!”
“秦央你疯了不成?”
“那女人是谁?该不会是你的心头好吧!”
“舅祖知晓了不会饶过你的!秦家怎的生出你这么个痴情种来!”
秦央冷笑,自从他决定要这样做的时候,便不悔,更不会去担忧秦汪洋知晓之后会如何。
他更不会看任何人,在他面前伤害纳兰璃分毫。
秦央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未说,手起刀落,行云流水。
所有人都死了,就不会有人将这一切报告出去了。
一地鲜血,但秦央并未回头,他需要尽快回帝都,那里尚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帝都的气候比睢县冷上不少,虽然雪停了几日,但依旧乌云遮蔽,黑云压境,气氛阴沉沉的。
寒风将秦央的衣摆吹的飞扬,冢宰府的小厮连忙向内对秦汪洋报告。
秦汪洋听说秦央回来了,连忙迎了出去。
自从秦央伤重之后,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是唯命是从,现在却是表面恭敬,内心却不同于以往。
连续两次,秦央外出,都未曾告诫过他分毫。
秦汪洋心中哪里会不慌乱呢?
他这会儿,手中拿着厚厚的披风,迎上前去,自然而然的披在了秦央身上。
“央儿,你这一次又是去哪里了?一连几日不曾见你。你重伤刚好,莫要连日奔波,以免旧伤复发才是啊!”
秦央的神色微愣,而后才执了秦汪洋的手,哑着嗓音急急道:“父亲,出大事了!”
“什么事?”
“人多嘴杂,父亲快随我到房中!”
二人一路无话,急匆匆的回到房中,秦汪洋心急如焚,忙问道:“央儿,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央眼波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父亲,儿知晓你与姑母兄妹情深,毕竟是从小到大一母同袍的情谊。起初儿也不愿相信,更是怕因我之言你们徒增嫌隙。”
此话一听,秦汪洋的眸子便狠狠一沉,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
“出了什么事?央儿你快说来。”
“儿对姑母怀疑,已非一日,但因着父亲一直对姑母多多包容,所以儿也不能说出口。但实则,儿早已派人暗中盯着皇宫动向。”作z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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