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打……打劫
通往邺城的官道上,一人一骑,悠闲的在一车宽的大道上行走着。人,浑身上下银装素裹,从头到脚一身白,连手里的武器都是白的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一水的白色。
来的正是赵霖。从阿兰家出来后,赵霖骑着赛龙雀一路疾驰了小半天,总算是把骑马的技术掌握的差不多了。现在,刚刚找到坐在马上悠闲溜达的感觉的赵霖,总算是把一身疲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好累。原来骑马也不轻松啊!”赵霖暗自嘟囔着,却不敢让座下这匹神驹感受到他的疲惫,天知道这匹奔着“天下第一”的赶脚去的神驹,体会到赵霖现在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心情,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打……打劫……劫……个道……”一声不算太响亮的吼声从大道前方传来,其实前面的声音已经很大了,之所以说不算太响亮,是因为声音的间隔实在是太长了。就像过年时候放的鞭炮一样,连续响起来,大家都悟耳朵,偏偏这是个哑炮,“咚”的一声,过了好半天又“咚”的一响,哪里还真能吓到人。
赵霖望着天边快要落下去的太阳,根本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正在体验赛龙雀缓步小跑的感觉,冷不丁前面大道上出现了上百号人,穿着打扮杂七杂八,唯一统一的地方就是头上全部围了一条黄色的布条。领头的一个汉子,坦胸露乳,脚穿草鞋,一幅面目凶恶的模样,手里拎着的一柄钢刀足有四五十斤中。此刻大汉正手举钢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冲赵霖喊着话。
额,黄色的布条,马马,是黄巾,黄巾贼!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赵霖的头上立即冒出了冷汗,这帮人,我见过啊,不对,不应该说见过这帮人,应该说见过和他们同样是黄巾贼的另一波人,在莽山和鸠山之间的官道上,黄斤贼和官兵拼了个两败俱伤。当时自己头上好像也缠了一条黄布条,自己这一身伤就是那时候来的。
“跑!”这是赵霖现在唯一的想法,一个普通人,对上百号人,还是几乎席卷了一个王朝的黄巾贼,怎么算这都不是一笔稳赚能赢的买卖。
“驾!吁!驾……吁……”
场面一度有点失控的赶脚。上百人看着赵霖一个人在马上突然停了下来,也不向前走,也不掉头跑,也不下马,也不说话,只是在那拿着马鞭,左一鞭右一鞭的抽打着座下白马,并使劲的向左向右拉着马缰绳,但白马好像被粘在了地上一样,不论赵霖怎么抽打和吆喝,就是不动。一对滴溜溜的马眼神光闪烁,盯着前方领头的黄巾贼,就跟猎狗顶住猎物一样,马嘴里好像在说:“开玩笑,怎么说哥也是马中王者啊,看见了对面一群土匪你就跑?这可是哥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你给弄的灰头土脸的跑了,让哥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赛龙雀在那使性子,赵霖不懂啊!所以场面就有点尴尬了。上百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同时在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家伙在干嘛?唱戏的吗?”
折腾了几近一盏茶的时间,赵霖终于放弃了。算了你不走,我走行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一个闪身,赵霖从马上下来了。
对面的几百土匪在这一瞬间都有点大脑短路。
“怎么回事?他从马上下来了?”
“好像是的。”
“在马上,他不是可以跑么?”
“好像是的。”
“那他下来做什么?送死吗?还是想一个人,穿上几十上百斤的铠甲来和我们这几百号人赛跑?放着马不骑,玩赛跑?”
“……”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三十米外的赵霖,一幅看13的感觉。
赵霖心里现在一万头某种动物来回奔腾啊。赵霖这个气啊!有这么玩人的吗?好吧,你是王者,你不服我,那也分个时晌行不?我看今天晚上对面山头上吃马肉和马血的时候,你还是不是王者。
生气归生气,眼前的局面还要解不是?不然晚上吃的就不一定只是马肉了,可能还要多加一盆人脚、人手……一阵恶寒感,赵霖不敢再往下继续想。
“,大哥打听个道啊。”赵霖的脸上露出一幅自我感觉良好的笑容:“这是不是通往邺城的官道啊?”
对面上百黄巾贼一个个面色古怪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搞不明白对面这个傻子在干嘛。打听道?睡醒没啊?来跟黄斤贼打听道?不知道我们吃人都不吐骨头吗?几百黄巾贼一阵疑惑,最后齐刷刷的把目光望向了领头的汉子。
领头的汉子也被赵霖搞的莫名其妙,右手提刀,左手在头上挠了半天:“你……来……将……通名,家……住何处,意……欲何为……”所有人都抻长了脖子,一口气足足憋到领头的汉子把这几句话说完,才长长的呼了出来。
“啊?你问我吗?”赵霖继续装傻充楞。
“正……是……”领头汉子双眼一瞪,怒声说道。
“啊,我啊,在下……”赵霖很想习惯性的说出自己的家庭住址,姓字名谁,但是他突然想起来,他现在是穿越过来的,难道要跟一个二千年前的人说:“我家住在市区号楼一单元二十八层东户?”
“快……说……”领头汉子以为赵霖在故意磨蹭,又怒气冲冲的催促着。
“啊?我……在下常山赵霖……那个表字……子龙,对在下常山赵霖赵子龙。”经过短暂的懵逼过后,赵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说法,不过这个说法怎么感觉怪怪的呢?516516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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