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那些匕首放在胸口实在危险,而且,她也想知道这匕首出自何处。
白婳祎小心凑近,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想拿那把匕首,怎料他握得更紧。白婳祎感觉他似乎动了一下,转头去看他的脸,正撞上他微睁的、锐利的双目死死盯着她,好似她再想动他的东西,他就会炸起一刀要了她的命。
白婳祎被他的眼神吓到,立刻后腿了几步,再看向他时,他又是一副平淡昏厥的模样。
这个人、、、、、、是被追杀的吗?
白婳祎正惊魂未定,只听门外传来脚步声,转头看去,是白善原和兰姒进来了。
“爹,娘。”
白善原看了一眼那人,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很快他掩藏自己的惊愕,问道:“他怎么样了?”
“浑身湿透了。”仆人答道。
白善原看向白婳祎,问道:“他醒过吗?”
白婳祎微微握紧了手指,道:“未曾。”
白善原点头,思虑一番,道:“你回去吧。”
“是。”
“把白孟平叫来。”
“是。”
白婳祎出门后,受惊的心才安定下来。来到西厢侧院,扫地的下人见她来了,立刻拿着扫帚前来迎接。
“大小姐。大小姐是来找少爷的?少爷在屋里看书呢,小的帮你去喊。”仆人说吧,见白婳祎点头,立刻转身去房内喊人。
白婳祎就在原地等着,短短几分钟,没想到都能碰见白妍翘。
“还没订亲呢就跟一来路不明的男人共处一室,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以为捡到的是只虎,挨个儿地攀龙附凤,可别到时候是只猫,呵,那可就有意思了。”白妍翘一番冷嘲热讽站在房间门口说完便进了屋。
白婳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任她冷嘲热讽,无端生事,反正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她堂堂嫡长女,从不会也不稀罕与一个庶女去计较这些,白妍翘不就是因为自己地位低下对所有人都充满怨恨吗,她何必去理会?自当她在自嘲便是。
“姐姐!”白孟平连走带跳蹿到白婳祎面前,一副乖弟弟的模样淘气道,“姐姐找我作甚?”
“爹在北厢二房等你。”白婳祎说罢,便转身离开。
白孟平疑惑一下,跟上去问道:“爹找我做什么?”能被白善原召见他求之不得,就想知道是爹要考察他的学问,还是要给他什么重任。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也不知道爹找你做什么,你自己去看吧。”白婳祎向来不应和他的假意,而且谁不知道整个白府他的消息最灵通。家里来了人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孟平见白婳祎走了,立马变了一副模样。
作什么清高?要不是他们都重视你,我才懒得在这给你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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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祎回到房间,果不其然房里那位迫不及待来询问那个男人的事情。白婳祎很是从容,进屋便坐在绣台旁不紧不慢继续她的作品。
“姐姐,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他是谁啊?”
“不知道。”
“他为什么会昏迷啊?”
“不知道。”
白彦祺撅撅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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