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的联婚声势颇大,只刚传出风声,不少人便闻风而至,婚礼的日子定下,挤破脑袋想去看婚礼的那是一茬又一茬。
按规矩来说,这是两国的婚礼,应该从朝南国送嫁,朝北国应当的国界边迎亲才是,却不知道两国是怎么商议的,送亲的队伍的确从朝南出发,可新娘子却直接在朝北国等待队伍到来,才便行礼仪。
他人不知其中内情,只道朝北国看重此次婚礼,未免未来储妃受颠簸之苦,这才打破常规与往日旧俗。
知道内情的新娘子本人听此却翻了个老大的白眼!她早已知道朝北如今内地里是谁的当家做主了,果然是个小心眼,自己还能跑了不成,连让父母送嫁的机会都不给。
斐慕兮心中怨念,暗暗骂了北后好几句,却豪不知自己的父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也不知自己的父母为了能参加她的婚礼做了什么。
虽送亲的队伍已经在路上,婚礼也在筹办,但送亲队人杂物多脚程慢,待送亲队伍赶到还需近一月时间,做为什么都无须准备,只需要出现在婚礼上的新娘子,倒是最闲的,除了见进进出出给她量尺码,教她礼仪的老媪,她倒是也没别的事干。
而陈之筠还是如同往日一般忙碌,就算是临近自己的大婚,她也没有空闲,众人催命一般,急切的想把朝北国这个大担子压到她的身上,还有个别唱反调的,时不时给她添些麻烦,让她忙里更忙!此时,她也已经没有空再去反思,自己接下的这个担子到底是好是坏了,只能一日如一日的被人推着走了。
终于,到了婚礼这天,送亲队伍也抵达了京中,那一担接一担的陪嫁看花了百姓们的眼,那队伍也是一眼瞧不见头,惊叹声从街头绵绵不断到街尾都未停歇过,直至到婚礼现场东宫。
因为还未有皇子排名与封号,陈之筠一直都住在皇宫中,直到临近成婚,才搬入了这东宫,所以这婚礼,自然也在东宫中进行!
虽然众人心中都有数陈之筠定是会成为储君,但毕竟还未过明路,也未祭天受封,众人就还保持万事都有变数的态度,可这入了东官性质就不一般了,东宫都住下了,那这名不管早晚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在北后的安排下,婚礼已经一再从简了,可对于陈之筠与斐慕兮来说,还是累的够呛。
斐慕兮一身凤冠霞帔,隆重华丽的头饰重的似乎要把她的头给压折,好在无须盖盖头,要不然顶着这么多东西还要做个睁眼瞎,走路都成了问题。
陈之筠装扮上倒是轻便,可对比斐慕兮拜个堂,祭个天地,在众人面前露了脸就可以了,她的任务却还未结束,不仅要做为新郎面见各国前来参礼之人,还得拿出未来储君的气度与之相交,体力与脑力都不得停歇。
直到深夜,陈之筠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房中,新房中除了被逼着一身未除,端庄正坐的斐慕兮以外,还有一堆待婢与喜婆,在喜婆的这安排下,那指点下,两个的僵硬的完成一系列麻烦的礼仪,这一大堆人这才满意退下。
房里一空,斐慕兮与陈之筠便开始大眼瞪小眼。
斐慕兮实在挺不住了,直接往床上一倒。
“你在矫情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还不赶紧过来睡,我都快累死了!”
陈之筠倒不是矫情,就是两个最后一面不怎么愉快,她心里还不自在罢了,不过看她这幅模样,应该没再生自己气了。
待陈之筠想明白,斐慕兮已经呼呼大睡了,好在床大,两个人各占一边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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